“将军有令,请使君入城一见!”
见城门果然只开一小缝,张飞越发惊讶。
刘备则是回头道:
“果如军师所言,大军不得入城,我等可轻骑前去!”
“军师可愿一道前往!”
秦瑱听得悠然道:
“按理来说,我自当随行,然则现在还不可入?”
“吕布虽未见我,陈公台却能识我!”
“而且此人素来与我不睦,此番定阻我军大计!”
“须先除去此人,我方可入城!”
他这一提醒,刘备就想了起来,秦瑱和陈宫皆是曹营出来的,现在秦瑱化名而来,一见陈宫,就会露馅。
“可那陈宫乃是吕布军师,如何除之?”
“明公放心,陈宫此人刚直却无急智,我自有办法让其被困!”
秦瑱嘴角微扬道:
“入城之后,若吕布问起,可照我所言之事行事!”
“如此,可解陈宫之患!”
说着,他就在刘备耳边耳语了几句。
刘备听罢,连连点头道:
“军师放心,备必依计行事!”
当即他就带着张飞等人一路朝着城内行来。
至于郡府,刘备因怕张飞坏事,就让张飞于堂外等候,进入堂内,吕布起身相迎。
待入得席上,吕布方才笑道;
“玄德何来晚也?布可是等得望眼欲穿呐!”
要是没有秦瑱叮嘱,刘备自然张口告罪,可现在却是面无表情道:
“因为人所阻,未得消息!”
一听这话,吕布就想起了刚才之事,急忙问道:
“乃何人所阻?”
刘备依旧面无表情:
“此人乃将军麾下重臣,备乃外人,不便言之!”
他历来如此,吕布也不见怪,但一听是自己麾下重臣,便怒喝道:
“今我与玄德共进共退,岂言内外,玄德但说无妨!”
“想我在此处就等玄德兵马,却有人吃里扒外,阻我求援信使,若我知晓,定不饶之!”
刘备见时候差不多了,这才开口道:
“其人乃陈宫,陈公台也!”
“因我知袁术进兵,心想将军必要求援,故整备兵马。”
“奈何信使总是不至,四日之前方才抵达!”
“我军师问其故,其人方才告知!”
吕布其实心中早已有了答案,只是没有证据,此时一听,便怒视陈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