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文兴警觉地反问:“你问这个干什么?”他以为公安局要抓他,所以不敢说。
朱裕富关了手机,躲到申城去了。他买了新的手机卡后,给他打过一个电话。朱裕富到申城后,开始偷偷调查流拍事件的泄密人。如果查出来,他要对他进行报复。
公安局还在侦查这个案件,但找不到朱裕富,案件陷入了僵局。这个案件是公安局常务副局长徐宝军主办的。陈汉成给他打了一个电话,他就心知肚明,知道怎么办了。
陈汉成对张文兴说:“张总,你不要害怕,我不是要抓他。要抓他,我还让你通知他躲出去吗?这件事,我已经安排好了,最后会不了了之的,你就放心好了。呃,如果你跟他有联系的话,你就让他趁这个机会,潜到兴汉市,暗中调查一下罗晓明的情况。要搞清楚他在兴汉市做过哪些事,得罪过谁,搞倒过谁,也就是要把他的历史,还有他的家人,他的社会背景等等,都摸清楚,我要派用场。知彼知己,才能百战不殆。”
张文兴转着脑子说:“朱裕富是个见钱眼开的家伙,你叫他活动,他是要钱的。”
陈汉成爽快地说,“这个钱我出,十万够不够?你给我先垫一下,我再打给你。”
“没问题。”张文兴一口答应,“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们现在可是一条战壕里的战友啊!”
打完电话以后,张文兴就开始安排跟踪罗晓明的事情。他先在一个侦探公司化重金聘请了两个身手不凡的打手,然后问陈汉成要罗晓明的照片和车牌号码。
陈汉成偷偷用手机拍了罗晓明的形象照片和车牌号码,微信给张文兴,张文兴再给这两个打手。这两个打手跟上次两个小青年不一样,他们都是三十多岁的男人,富有跟踪经验,老练而机智。长相也有些凶恶,让人一看就感到害怕。
这两个打手运气不错,只在市政府前面的大路边候了两天,跟踪了两天,就候到了机会,跟踪到了一个让他们兴奋不已的地方。
现在,他们隔着两辆车,紧紧咬着罗晓明的车子。罗晓明拐弯,他们也拐弯,罗晓明在街道边停下来,他们也停下来。
前两天,他们跟踪罗晓明的车子,一天跟踪到一个饭店。从饭店里出来,罗晓明就回党校招待所了。后面一天,他们跟踪到一个工地,罗晓明好像是去一个城建工地考察的。出来后,他又到一个农民的家里,好像是去访贫问苦的。
今天,他们跟踪跟踪,现罗晓明的车子开进了一个高档的住宅小区。他们没有开进去,而是将车子停在大区门外的右侧。一个中等身材的男人从车子里钻出来,他叫柳三宝。他快步跟进去,看罗晓明的车子往哪一幢楼开。
柳三宝看见罗晓明的车子在11号楼后面的停车场上好,出来往楼洞里走。他赶紧跟进去,装作里边一个住客一样,与罗晓明一起走进了电梯。
罗晓明以为他是这幢楼的住客,与他面对面站在电梯里。罗晓明伸手按了八楼,柳三宝才伸手按了七楼。
柳三宝从七楼的电梯里走出来,赶紧从楼梯往上走。这家伙确实非常老练。罗晓明从八楼的电梯里出来,往8o2室走去的时候,他已经走上八楼的楼梯,正好在背后看着罗晓明。
罗晓明手里拎着一只装有两瓶红酒的袋子,走到8o2室的门前,稳了稳神,举手按门铃。
柳三宝隐在楼梯口,看着罗晓明那边的动静。
8o2室的门开了。出来开门的是一个非常漂亮的女孩。真的,这个亭亭玉立的女孩漂亮得让柳三宝眼睛一亮,心里也禁不住叫了一声:“哇噻,这么漂亮啊!”
“进来。”丁小琳妩媚地一笑,把罗晓明让进门,就“怦”地一声关了门。
柳三宝兴奋不已,赶紧下去与车子里的同伙商量对策去了。
罗晓明走进丁小琳的家门,换了拖鞋,走到客厅,见餐桌上顿了六个菜。每个菜都色香味俱全,引得罗晓明食欲大增。
罗晓明张目四顾,见她家里整理得干净整洁,灯光调节得温馨柔和,觉得赏心悦目,有了家一样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