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么说你爸,难道不怕你爸揍你?”
丰止越毫不在意,甚至颇有些不屑一顾的成分,“我爸从小揍我的次数还少吗?我早就习惯了。”
仿佛挨揍对他来说已经是家常便饭一般。他自信的认为,别的本事没有,扛揍的本领一流,他早就在丰爸爸的毒打下练就了金刚不坏之身。
“懒得跟你说,看看人家乐乐多好!既乖巧又懂事,还特别听话。再瞧瞧你,整天就知道惹我生气,真搞不懂乐乐到底看上你哪一点,又熊又浑。”斯女士一边抱怨,一边用充满嫌弃的眼神瞪着丰止越。
丰止越忍不住反驳,“妈,我到底是不是您亲生的?从小到大我一直都在怀疑这件事情!要不是之前去做过亲子鉴定,确定了咱们之间确实是母子、父子关系,我恐怕真的会一直怀疑下去。”
不怪丰止越怀疑,而是他家爹妈眼里就只有对方,他就是个打包赠送的。
“什么?你竟然还真的去做过亲子鉴定?丰止越啊丰止越,你可真是胆肥啊。”
斯女士差点跳起来,伸手就要去扭丰止越的耳朵。
丰止越却十分灵活地躲开了。
“嘿嘿,打不到我,打不到我!”丰止越得意洋洋地冲着母亲做鬼脸,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此刻的行为有多么幼稚可笑。
申喜乐无奈地摇了摇头。
眼前这个正在和母亲嬉笑打闹的男人,真的是那个平日里成熟稳重的哥哥吗?
简直是判若两人。
他和一个顽皮捣蛋的小孩子有什么区别?
“你这副模样,就不担心乐乐嘲笑你?”
反正,他这副样子,斯女士是头疼的,好好的儿子,怎么就长成了无赖了。
丰止越却满不在乎地笑了起来,脸上洋溢着自信与得意,“我有何惧?乐乐可是世界上最爱我的人!是不是,乐乐?”
说罢,他还调皮地眨了眨眼,接着便嬉笑着凑近申喜乐,想要再趁机占些便宜。
“干什么呢你?”
在斯女士面前,申喜乐还是要脸的。
…
丰止越精心挑选了一个黄道吉日,前往申喜乐家拜访她的父母。
之所以如此煞费苦心地选日子,是因为对他而言,这不仅仅是一次简单的拜访,更代表着他对这段感情以及未来生活的美好期许和祝愿。
他期望通过这样一种方式向申喜乐和她的父母传递出自己内心深处的真挚和重视。
更重要的一点是,丰止越也盼望他和申喜乐之间所有事情都能够顺心如意。
丰止越在翻老黄历的时候,申喜乐还嘲笑了他一番,说他搞封建迷信,一点都不像个当代有志青年。
丰止越却无所谓,他高兴,他乐意。
阮父阮母本来就很喜欢丰止越,所以听说他想安排两家人一起吃饭的时候,就痛快答应了。
双方父母敲定在今年的最后一天,也就是十二月三十一日这一天会面。
十二月末,天空依旧阴沉灰暗,丝毫不见雪花飘落的迹象。只有凛冽刺骨、呼啸不止的狂风。
然而,冷冽的寒风无法扑灭他们心中似火的激情。
尤其是丰止越,嘴角的笑容就没有停止过。
这两天,申喜乐调了两天休,一天陪丰爸爸丰妈妈逛A城,一天用来吃饭。
丰爸爸听说了申喜乐二婚的事情,并未多说什么,他一贯认为儿孙自有儿孙福,作为父母,支持理解就行。
街上的圣诞节氛围依然没有褪去,不知道为什么,申喜乐觉得今年的圣诞氛围格外浓厚持久。
丰止越不是个喜欢逛街的人,但这一天也好脾气得陪着父母逛遍了A城各个有特色的地方,还被迫拍了很多照片。
申喜乐笑他拍照笑得比哭还难看。但谁懂他心里的苦,对于不喜欢拍照的人来说,每一个镜头每一张照片都属于被迫营业。
但值得开心的是,他也和申喜乐单独拍了很多照片。
丰止越都视若珍宝。
从未有过的归属感油然而生。被双方父母祝福的恋情感觉不要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