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想着,窗外有鸟扑腾,打开一看,可不是清远那个家伙养的小鹰清宁。小家伙一被窝放进来就在桌子上跳来跳去不得安生,瞪了它好半天才发现原来它脚上系了个小锦条,我哑然,这小畜生我从来只当他是个吃货,没想到竟然还能用来飞鹰传书。
解了下来一看,立刻满脑门黑线,这个清远!
锦条是七师叔写的,说是清远这家伙在我离开后第三天就收拾了东西偷偷下山,留了个纸条给我父亲说是要来找我,父亲气得不行,还是他急中生智想起来清远还有这么个畜生没带走,也就只能死马当活马医的用它带信给我让我留意。
瞬间脑海里就冒出三个字,拖油瓶!!!
隐居什么的,逃跑什么的,优哉游哉去旅游什么的都瞬间化为泡沫,在我的眼前越飘越远。
咬牙把锦条收起来,察觉到手臂上有一阵锐痛,侧目一看,清宁正抓着我的手臂,用它那一点气势也没的绿豆眼望着我。
“嘎。”
“嘎你个头呀!”我啐它:“你是鹰不是鸭,臭东西。”
不知道是不是听懂了我在对他进行鹰身攻击,咕哝的后果是我得到了它恶狠狠的一啄,疼的我直龇牙。
“混账!”我叫:“有没有良心,平日里都是哪个喂你鱼带你去猎兔子?!”
可能是看我龇牙咧嘴面容凶恶的缘故,清宁歪头,往我怀里拱了拱,一副讨好的姿态。
“跟好了,这几天我们就在这等你主子。”
得到的还是一声连音调都没变的“嘎”。让我直叹孺鹰不可教。
果然,第二天傍晚,一直不在我身边的清宁就替我把某个小拖油瓶带了过来。
“大师兄——”拖油瓶拎着包袱,看见我就用腻的发甜的声音凑上来,幸亏被我及时制止住。
“别想讨好我,”我挥手,顺便撕了块肉递给飞到我肩上的清宁:“私自下山要重罚,我爹说都让你气死了。”
一听到我爹,清宁脸色一白,立刻就不自在的扭动身体,可怜巴巴的看我:“大师兄,我,我来给你帮忙,你回去替我向师傅说几句好话成不成?”
我乐:“别的不说,单看那天爹想打死我的态度,你也该知道我说什么那都没用呀。找错认了吧。”
清远皱眉:“不会吧,我可不想也被打到躺半个月……”
他喃喃低语没什么,我听了却心里添堵,谁让那个“被打到躺了半个月”的家伙是我自己呢,只能随手那个东西砸向他:“说谁呢?闭嘴!”
空气立刻扑腾起来,定睛一看我立刻在心里大叹,刚刚为了顺手,拿了什么东西都没看,被丢到清远脸上的,可不正是刚刚还在我肩上得瑟的清宁……
小畜生现在则窝在他主子肩上,瞪着我,绿豆眼里也能产生光辉。
“你非要下山干什么?”把清远安置好,我还是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决定还是问问当事人。
清远这厮此时已经欢欢喜喜的躺在了床上,迷迷糊糊的就要睡觉——他这几日大概天天都在赶路——对我的问话终于显出几分不耐烦来:“唔睡觉,明天再说……”
“明天再说个头!”我在心里叫,差点维持不住风度一脚踩到他脸上:“现在就说!否则想睡觉,没门。”
终于,这家伙勉力睁开眼睛,瞅我半晌后又重新躺了回去,软绵绵的哼哼:“我也要和师兄一起闯江湖……”后面的,就埋没在他的鼻息里了。
……
我不是来闯江湖我是来适应社会的好吗?!
时至此时,我已经预见到了自己未来带着拖油瓶四处闯天涯的情景,只求什么时候能够碰上哪位武当同门师兄弟,把这厮领回去。
可惜武当素来低调又固守本分,据我所知,常年在外走动的也就只有几个师叔,要碰到他们,难哪。
前去光明顶
都说时光如流水,一点不假,感觉才是一瞬,我现在还能清楚的记得当初在实验室里的情景然而事实上却已经在这个虚拟的地方生活了四五年。
说他是虚拟的也不尽然,别的不说,单是让我接受自己生活在虚拟的社会里,也不太可能。
而如今,要到故事真正开始的时候了。
倚天的剧情我记得并不是门儿清,毕竟单是那些影视剧不同版本的不同修改,就已经让我有些头昏,最终结果是我也只能记得个故事的大概走向。这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