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妈的他是男人,为啥要让一个接一个长的跟受过自然灾害的男淫来救他,要救也找个像街霸里面春丽那样的性格美女来啊。——【以上为作者YY,与齐睿无关,不代表其观点】
“还是换双称脚的鞋吧。”依旧是那口蹩脚的中文,真是冤家路窄啊。
齐睿借着手劲的支撑,站起身,转身第一次仔细打量着眼前的男人,宽宽的额头,硬挺的鼻,标准的西方俊秀面孔,儿金色刘海下面却是一双黑色的眼珠。
齐睿朝他来的竟是同自己相同的方向,不禁把疑惑挂在了眉梢。
“小萌,没事吧?”是季侵。
“给她换双鞋吧。蛮有罪的!”是受罪好不好,白痴西方佬。
季侵低头瞧了瞧,“不能穿怎么不穿矮点的。”
“知道了。”齐睿有些不耐烦,却把“要你管”三个字咽回肚子里,毕竟是头儿,是头儿就要用顶的,哪能用踩的。
季侵也感到了齐睿眼睛里抗拒的小火苗蹭了蹭了的往上窜,知趣却也无奈的先行离开了。
“你干嘛跟着我?”季侵走了,齐睿内心那野蛮的年兽便提前放出来过大年,肆意横行,这个时候的齐睿才是《财经》里那个冷厉狠绝的齐睿。
男人瞧着齐睿,笑嘻嘻的说了一句:“湿身的可不仅仅你一个……”他看了齐睿一眼,随后又看了自己裤子上缘一眼。
改革开放的社会主义大家庭,咋会允许这种流氓到处乱跑呢?靠靠靠,刚刚找回点总编时期的冷酷威严,转眼又被这个欠扁的男人给瞬间破功了。
故事最后,齐睿恢复男儿身,关于鲍勃这个人有过一段概括,言而简之,简而总之就是,没有最流氓,只有更盲流。
而眼前这个后来与齐睿建立了深厚革命友谊,却被勒令与夏萌断绝一切邦交的美国人鲍勃,就是齐睿这段“歌功颂”的具体对象。
“我叫鲍勃……”那是齐睿登下飞机时,风中隐约传来的一句。
我管你鲍勃不鲍勃,下次再让我遇到,立马让你只剩下包。皮!!
虽然飞机的旅途并不愉快,至少对齐睿是的,可是酒店的安排还是很有考究的,当洗好澡,把玲珑的曲线裹在浴巾下面走进卧室的齐睿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拿出电话,开机,拨通了夏萌的电话。
竟然是占线,连拨了两次,都是同样的结果。奇怪了,这边齐睿刚刚放弃,电话就打了进来,原来,他和夏萌竟是同时给对方拨电话。
齐睿紧绷了一天的表情总算有了些松弛的痕迹,可是老婆俩字连个表现的机会都没,就被夏萌那惊天动地,无敌霹雳,震碎玻璃的嚎啕大哭给吓得阳WEI了。
“老公,你怎么才到啊!我都急死了,打了一天电话,也没人接,你说你要是有个什么事……”
“好啦好啦,老婆,为了不要你成为寡妻以及未来的寡母,我会好好的,我保证。”
就在齐睿卖力安慰还在不断吭叽的夏萌的时候,话筒里除两人外的第三个声音意外的插足进来,“你好,你的余额不足,即将在三十秒后被强制停机……你好,你的余额不足,即将在三十秒后被强制停机……”齐睿从来没觉得话务小姐这带着机器磁力声的声音这么讨厌。
“老婆,我出门太急,忘记充话费了,先这样了啊……”电话不是他开始的,连结束时,也是被迫的,他果真就是那个千年一见的万寿无疆吗!
齐睿做了回女人,体会到的又一项苦处便是头发,当初是他要求夏萌要为他留起一头长发飘飘,现在总算体会到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
电吹风那拉大锯的聒噪声音整整折磨了他二十分钟,头发总算干了,齐睿放下梳子,坐在床边,无聊的仰头看着天花板,顶棚的墙皮有些裂痕,比他那濒临崩溃的心略略好些。
齐睿一偏头,意外的捕捉到了一个有趣的东西,桌上的一只小老鼠。
齐睿咋看咋像在家里作威作福的仓鼠哈士奇,看看那个贱贱在卖萌的小眼神。
齐睿伸手一勾,把“哈士奇2号”勾进了手里,原来后面竟连接着一根网线,已经被扰乱的生物钟一时也不能赏脸给他个好觉,齐睿索性打开行李,把苹果机打开。
苹果特有的金属质地界面发着刚硬的光,与齐睿原本的气场很合,可是,现在却怎么看怎么奇怪,也许真是荷尔蒙的影响过于霸气的关系,齐睿短暂的犹豫后,把背景换成了暗色中国红。
在电脑里溜达一圈,竟然连款大型游戏也没,想想大学时候,几个室友一起组团打怪的日子,齐睿一阵怀念,“那几个货不知干什么呢?”
鬼使神差的,齐睿打开程序菜单,把鼠标指针指向了那个企鹅图标,自从毕业后,齐睿还是第一次登录QQ。
齐睿的登录设置是隐身,所以他悄悄的来了,没有惊动群里的任何人。
齐睿的QQ列表栏里异常简单,好友栏里只有一个:鱼婆。
毫无疑问,这个鱼婆就是齐睿的老婆大人夏萌,至于为什么取了个鱼婆的怪名字,你看看齐睿的网名就知道了——猫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