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才一天,她就变得这么憔悴,以往在灶房做点心的活力呢?还有那开心、发怒、泄气种种表情,这回在她脸上都消失不见了。
丫头,你到底是谁?
柳露水……柳露水……姓柳……该不会和柳冀有关?如果真是柳冀的女儿,那她口中的爹不就是柳冀,但他从未听闻柳冀去世的消息呀!
“呃……”慢慢地,露水张开眼,当发现坐在眼前的人是他,她立即惊愕的瞠大眸子,试着坐直身子。
“你病得很重,别乱动。”他沉着声说。
“我怎么了?”她的头好痛,左手也好隐隐泛疼。
“你烧了一晚,左手手臂差点不保,你的伤是怎么造成的?”看样子像是刀伤,“切菜弄伤的?”
“我只是不小心。”她看看自己被包得像大馒头的手,又看看这里,“你不关我了吗?”
“如果你能有问必答,我不会关你。”他敛着眸心,“事到如今,我也对你坦言了,现在我不是秦府四少爷,只是擒私党的头儿,什么律法在我眼前都等于空气,你懂吗?”
“擒私党到底是什么?”为什么最近老听见这名称?
“你真不懂?”秦振沙眸心一黯,既然会冒险调查他,不就是因为擒私党吗?怎可能不清楚?
“我是不懂,但我清楚的是,我恨你,如果你放了我,我一定会杀了你。”她眯起眸狠狠地说。
秦振沙勾起她的脸,“别以为我救你是怕了你,而是你会是很好的饵。”
他的表情冷冽,一反之前的暖意,柳露水只要一对上他那双寒光迸射的双眼,就禁不住浑身打起哆嗦。
可是她不能退缩,也不想退缩,只好抬起怯柔的眼,“其实你不该救我,这样对彼此都好。”
“别以为死就可以摆脱一切。”他扯开冰冷的笑,一双如深潭般的眸直射进她眼底,置于她伤处的手徐徐加重力道。
她疼得眼泪都淌下,却不吭半声。
“你以为我会为了你的几滴泪而心软?”他露出抹邪肆笑影,“我本就不是个会怜香惜玉的男人。”
柳露水勇敢的看着他邪恶的一面,心口寸寸剥落。
“别用那双无辜的眼撩勾我,我不吃这套,再说能够让我心疼的女人再怎么也轮不到你。”他幽微的眸带着一种不轨的笑意。
柳露水紧张地直往墙边退去,眼眶里已覆上泪影……
“你不是很倔,还会在我面前掉泪?”他索性坐在床畔近距离瞅着她,用他粗砺的大拇指轻轻拂去她的泪痕。
她的心颤抖得好厉害,不知深呼吸了几次,都无法除去这股不自在的感受。
“你到底想干嘛?”她警觉地问。
“说真的,再这样下去连我都不知道该对你‘干嘛’才好,不过你别忘了,再怎么说你也是女人,擒私党里的人虽然都不是坏人,但以男人为多,在一个男多女少的情境下会发生什么事,我可不敢保证。”他两眼闪烁着光影,让她更加紧张的抓着棉被,呼吸跟着急促了,而她那带有女性馨香的气息也随之喷拂在他脸上。
秦振沙的拳头紧握,无法理解自己究竟是怎么了?为何会在意她脸上出现的脆弱?更会对她产生一种不可忽略的勾情之火!
“你是什么意思?”她发觉不太对劲儿。
“就是只要我愿意,我可以对你做出任何事,即使是剥光你身上的衣裳,你都逃不开。”放肆的魔魅嗓音,直勾挑着她的心。
“原来你不过是个禽兽!”柳露水忍不住怒骂出口。
“禽兽?!”
他眉眼一扬,低沉的嗓音融入一丝诡祟的味道,在她还来不及有任何反应前,猛地将她拉进怀里,低头含住她亟欲抗辩的小嘴。
“唔……”柳露水身子一紧,双眼呆怔。
他非但不因为她的青涩放开她,反而一手钳紧她脆弱的下巴,狂肆地在她唇上索求他要的热情!
仓皇过后,她才猛地想起自己正被他羞辱着。
紧闭起双唇,任他怎么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