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四太太家的亲戚,怎么会要公主妹妹你送回宋家去呢?”蓟允秀心里有些生疑。
花畹畹笑道:“哪有送他?不过是借了我的马车给他而已,我自己都还欠一个人送呢。”
蓟允秀一愣,旋即会意道:“公主妹妹好心将马车让与他人,那看来只能四哥我护送公主妹妹回国公府了。”
“怎么,听起来,四哥很不甘愿呢。”花畹畹打趣。
蓟允秀忙辩解:“公主妹妹说笑,四哥求之不得。”
蓟允秀说着让护卫再牵过一匹马来,对花畹畹道:“公主妹妹,我今日出门没有马车随行。就让公主妹妹骑着马,让护卫牵着马缰慢行吧。”
“四哥太小瞧我,我自个儿能骑马!”花畹畹说着,竟翻身上了蓟允秀的大马。
蓟允秀慌道:“公主妹妹。这马你可骑不得。”
“四哥竟这般小气?一匹马而已,借我骑一会儿都不肯?”花畹畹头一歪,在马上显得无比调皮。
蓟允秀摇头道:“不是的,只是这马性子烈,除了我……”
“那就试试看,这马儿是不是真如四哥所说。对四哥如此忠诚!”
花畹畹已经架住马缰,两腿将马肚子一夹,马鞭在马屁股上一抽,马儿撒开四蹄就冲了出去。
这匹马她可认识,并且熟谙它的习性。它叫豹子烈,性子就如这名字,且的确只认蓟允秀一人,旁人骑不得它,若骑了只怕性命难保。
但是前世蓟允秀为了讨好她邀她共骑过这匹马,她还被这匹马摔得不轻,差点被踩碎几根肋骨,后来蓟允秀告诉了她一个秘方,只要对着马儿的耳边吹哨,狂躁的马儿便能安静下来。
当然哨音是特殊的哨音,只有蓟允秀才知道,因为马儿就是蓟允秀训练出来的。
此刻,花畹畹骑着豹子烈才跑出没多远,豹子烈便开始狂躁了。
蓟允秀看着花畹畹在马背上颠簸起来,一下着了慌,急忙骑上旁边护卫的马匹追花畹畹而去。
可是蓟允秀的马匹还没骑到花畹畹身边,就见花畹畹紧紧勒住马缰,俯身在马耳朵旁边不知说了什么,马儿就安静了下来。
蓟允秀惊魂甫定追上花畹畹时,她已经勒住马缰稳稳骑在马背上,原本狂躁的马儿此刻原地踏步。
蓟允秀惊奇地看着花畹畹,匪夷所思道:“公主妹妹,你竟然能骑这匹马?你不知道它有个名字,叫作豹子烈,它的性子……”
花畹畹伸手揉揉豹子烈的马鬃,冲蓟允秀莞尔一笑,道:“四哥,你再这样说,马儿可要不高兴了,你看它明明是一头温柔的马儿,你非要把它说得像暴君,小心下回豹子烈不认你这个主人了!”
花畹畹难得对他巧笑倩兮,蓟允秀不由也展露欢颜,道:“公主妹妹,看来你与这马儿有缘,要知道这豹子烈除了我,从未让别人近过身呢,它竟然肯让你骑它……”
“可不是?我和四哥就是有缘呢!”花畹畹话外有话。
蓟允秀却听不懂,理解成了另外一层意思:“我和公主妹妹的确有缘,公主妹妹是我母后的义女……”
花畹畹伸出手指冲蓟允秀摇了摇,道:“四哥,我说的有缘可不是这个……”
蓟允秀愣住:“那是什么?”
花畹畹想起安念熙此刻还在农庄为方联樗的失踪焦头烂额吧?
花畹畹狡黠一笑,道:“四哥难道不想与我们国公府更近一层?”
看着花畹畹的眸子雪亮亮的,蓟允秀心里嘀咕,摸不准花畹畹到底言下何意。
花畹畹也不点破,只是道:“四哥,现在我还不想回国公府,四哥陪我去附近一个农庄走走吧。”
“好啊。”蓟允秀只能应允。(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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