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木雅歌摇头道:“县官不会听信我们一面之词,里面又有*海会疏通上下,你我又因事入狱,贸然行动恐被反咬一口。”
“那我们只能仍由他们逍遥法外?”
“莫急,总有机会,我会叫人紧盯着他们。”
“那好吧。”段小楼闷闷道。
“今夜我们好好休息一晚,明日出发金陵。”
段小楼愕然一下:“去金陵?发粮吗?”
“那是。”木雅歌神秘一笑:“不过,不是以我柳家名义发粮。”
“不成,我不准你两去金陵!”
段小楼正要追问,木爹爹不知何时出现在门口,只见她没胡子吹就将眼瞪等又圆又大:“你们两个一夜未归我暂且不究,就老老实实的给我呆在府邸。”
“便宜岳父···”
“你们要开仓救灾尽管去做,可就不能涉足金陵,你们未亲身在震源呆过,根本就不知震源之处时时刻刻余震不断,随时山崩低劣不说,那里还闹起了瘟疫,危险的紧;不准去!”
木爹爹说的不容商量,木雅歌无奈的叹口气,正想要宽慰她的心,就听的木爹爹吐出下一句让人哭笑不得话。
“乖孩子要听话!”
段小楼嘴角抽了抽,她和娘子多大人了,还孩子。
看着自家爹爹那张软和白嫩的小脸硬要端出违和的蛮横严父象形来,木雅歌就暗暗发笑,敛了要争取的话,颔首顺从道:“雅儿会听爹爹的话。”
木爹爹眉宇顿时舒展,摸摸木雅歌的头,笑颜灿然:“恩,真乖,看你两疲倦不堪的模样,昨夜定是没有休息好,沐浴之后,好好休息一晚吧。”
“恩。那雅儿与段郎先回房了。”
“啊!”
三日后,柳府木爹爹一声惊吼,吓的正在干活婢子小厮身子一抖,误以为又是地震来袭。
“夫人,不好了。雅儿,小楼留书去金陵了!”
小憩中的木夫人慵懒应她一声,淡然阖眼,任由木爹爹大小惊怪。
“定是小楼,我家雅儿一向很听话,昨夜才答应我不去金陵,一定是小楼蛊惑了她,呜呜,雅儿变成坏孩子了~”
木夫人漠然不语,只白她一眼。
“怎么?夫人,我,我说错了吗?”
木夫人转身不理。
木爹爹惊恐察觉木夫人又要冷落她,即可将手中信往抛出个优美弧度,任由信纸飘然落地,快速一蹬黑靴上床,从身后紧紧搂住木夫人盈盈柳腰。
“不担心你的爱女爱婿了?”
木爹爹将头埋在夫人青丝发绕间,小脸紧紧贴着木夫人温润如玉的脸颊。
“不担心了,只担心夫人生气,夫人是不能生气的。”
“为妻是那么小气之人?”
“不小气,是我小心眼。夫人,我今年还未给你画画呢,我想给你画画了。”
“明日吧,这会子陪我憩一会。”
“好~”
这厢在养精蓄锐,那厮瞌睡连天。
“啊~”马车上,段小楼的哈欠接二连三,搓了搓迷糊眼:“娘子,我们连夜跑路,你就不担心便宜岳父彻夜追拿我们,责骂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