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记得那是什么时辰?”鲜于凌墨抬起头静静的看着凌夏。
“酉时!”鲜于凌夏思索了一会回答着。
“酉时?”鲜于凌墨呆愣在当场,自己刚才为什么不问问凌夏呢?酉时的时候自己应该还在赢儿房间里的,赢儿怎么可能提前进入到贵泽轩等着凌夏。
真的做错了!?赢儿……
为什么?!怎么会这样……鲜于凌墨身形踉跄的冲出了房间,他要去冥诡派拿他的承乾剑,他要劈开玄铁链,他要把赢儿从地牢里就出来。他第一次敞开心扉的爱一个女子,却发现是深深的伤害了她。
赢儿的眼神那么绝望,那么痛苦,赢儿以后都不会原谅自己了,是不是?!
鲜于凌墨一袭黑衣加上银色面具,手持代表他身份的象征——玄铁剑。此刻,他已经没有面目去见赢儿了,也许幕冥秧的身份可以让赢儿接受。
当幕冥秧出现在地牢里时,匝床上已经空空如也,只剩下砍断的锁链还有干涸的血迹,幕冥秧呆愣在当场,任凭那丝丝鲜血刺痛了他的双眸。
赢儿呢?她去哪里了?究竟是谁砍断了玄铁链,为何要带走我的赢儿!为何不给我机会和她解释?!
幕冥秧痛苦的怒吼一声,手中的玄铁剑直直的(禁止)匝床之上。
第74章
周觅抱着舒赢儿发足的狂奔,怀里的丫头身体冰冷冰冷的没有一丝温热,紧闭的眼眸有泪水流过的痕迹。本是娇艳的樱桃蜜唇因为鲜于凌墨的残暴红肿一片,甚至还有鲜血渗透出来。
周觅跑到王府的门口,吹了一声口哨,一匹白若银雪的骏马从角落里狂奔出来。
“喂!舒赢儿,你挺住!我是周觅啊!天下第一美男周觅啊!”周觅抱着舒赢儿翻身上马,舒赢儿的身上还盖着鲜于凌墨的衣服。只是,衣衫虽在,却无法掩饰曾经的伤害。
周觅一直暗中观察着王府的一举一动,看到鲜于凌墨冲进地牢,里面传达室来舒赢儿的叫声,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又不能进去暴露自己的身份。等着鲜于凌墨衣衫不整发丝凌乱的冲出来的时候,他才敢进去看个窨。
躺在匝床上的舒赢儿已经昏迷了过去,看到当时的一切,已经人事的周觅很清楚刚才发生了什么。他心底某块柔软的地方微微痛着,看到舒赢儿遭受这样的摧残,毫不犹豫的拔出了自己的小承乾剑砍向玄铁链。
这把小承乾剑是他仿照幕冥秧的承乾剑打造的,虽然强度不如幕冥秧的承乾剑,但也具有一定的威力。刚才只顾着砍断玄铁链,没注意到这把仿造的小承乾剑竟然砍卷了刃。
“舒赢儿,你醒醒啊!你不能有事的,我的小承乾剑都为你砍废了,你一定要醒过来,你要赔我的!”周觅拥紧怀中一动不动的人儿,第一次体会到一种不想失去的焦急。
“喂!舒赢儿!”
只是,任凭周觅怎么呼唤,赢儿依旧是没有一丝的回应,静静的躺在周觅的怀里,没了任何的生气。
冥诡派总坛,幕冥秧握着承乾剑的右手已经满是鲜血,他刚刚发疯一样的将鲜于王府的匝床拖回了冥诡派,那上面有赢儿的一切,有赢儿的清白。
他虽然没有暴露自己的身丛,可是刚才在拖匝床出来的时候,还是跟王府的侍卫发生了纠缠,他手中那把削铁如泥的承乾剑,不知道砍坏了王府多少的东西,总之,那一刻的他,已经是疯了!
“教主,现在鲜于王府那边已经有所行动了,听说要调集狼族骑士围剿我们总坛。”冥诡派四大主使之一的叶飞匆匆走了过来,教主今天这招棋,真是让所有人捏了一把冷汗。
竟然跑去鲜于王府抢回一张带血的刑床来,如今鲜于王府已经蠢蠢欲动了,一旦对抗起来,冥诡派占不到任何的便宜。
“叶飞,看好了这张床,没有我的吩咐任何人不得靠近,不得动上面任何的东西。调集教中所有的杀手寻找舒赢儿。”幕冥秧忍不住看了一眼匝床,以为自己很坚强的,还是被上面触目惊心的血迹刺痛了双眸。
“教主,那……鲜于王府的事情?”叶飞担心的还是教主的心血冥诡派会遭遇不测。
“我自有办法,你照我吩咐的去做。日落之前我要见到她完好无损的出现在我的面前。”幕冥秧说完一掀黑色的袍角,没人能看懂他银色面具下冷峻的双眸隐着怎样的痛苦。
“是,教主。”叶飞看着幕冥秧的背影,随即心事重重的吩咐着教中弟兄寻找那个舒赢儿。
这个女人对教主竟然如此重要,那么福琉呢?是不是没有机会了?
其实,他早就看出福琉的心思,只不过教中的兄弟从没有人敢过问教主的私事,福琉虽然被教主宣进过内室一次,但是从此之后,教主就再也没有见她了,不知道是福琉自此被打入了冷宫,还是教主心中从来就没有过福琉,那次的事情只不过是教主一时心血来潮。
叶飞叹口气,无奈的摇摇头。福琉总是站在幕冥秧的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