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靳斯言攥的叫出了声音。
裴子戚听到立马上前,他一动不动的望着陆司卿,眼神带着敌意,语气却带着几分友好,“靳总,有话好好说,而且我刚才听见知夏说了,要跟你离婚。”
靳斯言冷笑一声,若有所指,“有些男人,就这么迫不及待做小白脸?”
听到这句话的我,气的血压上升。
毕竟上辈子裴子戚就是因为维护我才……,这辈子我不能再让他发生意外了。
上辈子靳斯言出轨就算了,现在他竟然还有脸诬赖我出轨,诬赖我也就算了,竟然还把一盆脏水泼到裴子戚的身上。
我那双漆黑的眼眸中,多了几分警告,“靳斯言,你最好放尊重点,裴子戚是我朋友,你羞辱我可以,但是他,不行!”
靳斯言见我言语之中都是对裴子戚的维护,脸色更加难看,他用警告着我,咬着牙说了几个字,“不要忘记谁才是你男人。”
我不想在这样的大众广中之下做现眼包,我不在跟他硬碰硬,趁他不注意,抽回手腕,拉起裴子戚转身就走,“我们,走。”
但是靳斯言一个跨步就拦在了我的面前,他阴沉着脸,“我们没离婚,你舅舅就是我我舅舅,他生病,你应该带我去看看。”
我知道靳斯言的脾气,他驰骋在商场无往不利有何那一部分,是因为他骨子里特带的坚韧,就连追回白月光,也是因为他得到不放弃。
我知道今天不让他见,他一定还会纠缠,甚至有更甚的动作。
我揉着刚才被他已经攥红的手腕,告诉靳斯言,“我……我带你去见,但是你可不要在乱说话,毕竟……”
不等我说完下文,他就打断了我,“我知道。”
知道?自大狂……
我忍不住在心中腹诽,但是还是乖乖的在前面带路,这个男人,不好惹。
推开病房的门,本来低头看着棋谱皱眉的付云庭,在看到我以后,眉间的愁欲,瞬间消散。
而我身后的靳斯言,三步并两步的跨过我来到舅舅面前,一向都是扑克脸的他,此时竟然脸上,有了一丝的温柔,“舅舅,好些了吗?”
这狗男人,脸色变的跟翻书一样快。
付云庭放下手中的棋谱扭头看向我,“知夏,他是?”
还不等我解释,靳斯言就抢先笑着回答,“舅舅,我是靳斯言。”
“靳斯言……”付云庭小声的重复着他的名字。
靳斯言看舅舅的的反应,大概是猜到我这么长时间,都从来没在付云庭的面前,提到过这个名字,
但是我和他都马上要离婚了,现在告诉付云庭,不是白白让他跟着担心吗?
靳斯言用眼神刀了我一口,转头跟付云庭解释,“我工作很忙,知夏心疼我,就一直有没告诉我您生病了。”
听到靳斯言的话,本来还在削水果的我,不由的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毕竟这个男人,无论前世今生都从未维护过我一句。
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付云庭听罢靳斯言的解释,没有回应,他的面色变的有些难堪,再一次的低下头,看起了棋谱,不在搭理靳斯言。
靳斯言看了看付云庭,又把视线看向我,他起身,自然的接过去我手中没有削完的水果。
我惊奇的发现,十指未沾阳春水的靳斯言削水果竟然十分熟练,可是在我的印象里,他从未做过这件事。
我想大概是靳斯言一直会,只是无论前世今生,他都没有给我削给我吃过的原因吧……
护士进来提醒付云庭喝药的声音,打断了我的回忆。
我附身把水递给他的时候,舅舅在我的耳边,用极小的声音,“知夏,就算子戚的脾气再好,把小情人带到这里,是不是也有点过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