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慕容复的再次离开,阿朱、阿碧和黄蓉都十分不愿意,阿碧和黄蓉都想跟着慕容复一起前往,可是慕容复却没有答应,此去凶险,她们又不像自己百毒不侵,自己一个人反而要来的方便一些。
黄蓉等人虽不愿意,但也没有再做坚持,当天慕容复便上路了。
和风熏柳,花香醉人,正是南国春光漫烂季节。福建省福州府西门大街,青石板路笔直的伸展出去,直通西门。
一座建构宏伟的宅第之前,左右两座石坛中各竖一根旗杆,只是此时旗杆已经折断,原本应在旗杆顶上飘扬青旗也落在地上,沾满污泥。
大宅朱漆大门,门上茶杯大小的铜钉闪闪发光,门顶匾额写着「福威镖局」四个金漆大字,下面横书「总号」两个小字。
慕容复前几日通过慕容氏的情报网得知星宿派前往福建福州府一带,便抓紧前来,又接到通知说星宿派似是在福威镖局找什么。他刚要双手去推大门,却是感觉府内有人,便悄悄转了一段,双足用力,隐于墙外的大树之上。
在树上向着院内瞧去,便见里面有两方人马正在对峙,一方正是那段正淳、阿紫等星宿派人等。
另一方也是一男一女站在前头,两人手持利剑,男子仙风道骨,颌下三尺黑髯。
再看那女子,只见她年岁在35岁上下,身材高挑,体态丰盈,言行举止端娴雅,乌发如漆,肌肤如玉,美目流盼,他宛如一朵含苞待放的牡丹花,美而不娇,艳而不俗,用一条白色织锦腰带将那不堪一握的纤纤楚腰束住。将乌黑的秀发绾成如意髻,仅插了一梅花白玉簪,却有了无限端庄。虽是女子,偏有那一股英气。
此时段正淳开口道:“好你个君子剑,不思学习自家剑法,偏要来图谋他人家学。我劝你还是赶紧将‘辟邪剑法’赶紧交出来,或者将林平之交出来!
否则,今日便是收拾不下你,往后也会找你的麻烦!”
听到此处,慕容复自然明了,段正淳对面的便是‘君子剑’——岳不群和‘无双无对,宁氏一剑’的宁中则了。
岳不群听了段正淳的话似是有些犹豫,慕容复便知这岳不群怕是已经得了那辟邪剑法。旁边的中则见岳不群似是想要妥协,便兀自开口道:“想让我们将小林子交出去?万无可能!莫说我师哥是天下皆知的‘君子剑’,便是你星宿派的恶名,便与我正派誓不两立,焉有和平相处之理?
师哥,咱们既在武林立足,哪又顾得了这许多?前怕狼后怕虎的,还能在江湖上混吗?
华山弟子,备战!”
这一番话直听得慕容复为之侧目,这岳不群果然是名不副实,而宁中则的正气更让慕容复有了一个直观的印象。
岳不群此时也醒转过来,便也说道:“段正淳,枉你是曾经的大理王爷,此时却与一群江湖败类厮混在一起,丢了你大理皇室的脸面。我等名门正派与尔等不死不休!”
“找死!敢这么说我爹!”却是阿紫开口了,话未落,手上的暗器却已经飞出,正是一根银针,直直的向岳不群射去。
好一个‘君子剑’,只见岳不群手中剑花一挽,便见那银针被弹飞到石柱之上,飞针扎入石柱,兀自嗡嗡作响。
“果然是邪魔歪道,只知道暗器伤人!”岳不群口中说道,却没说一半,便见段正淳双手微抬,一道无形剑气便射了出来。
“六脉神剑!闪开!”岳不群口中大喊,并当先向着房顶跃去。他心知这六脉神剑威力巨大,也只能让大家散开躲避,等待段正淳内力不足时,便再出手对敌,方为上策!
但这一散开,倒是遂了段正淳的意了。华山派能打的就岳不群和宁中则两人,此时岳不群脱离华山派众人,摘星子、狮吼子、天狼子等人开始围攻宁中则,而其他星宿派的人则与华山派众人站在了一起。
现在便是华山派全面处于下风,宁中则更是险象环生。
慕容复心知若再不出去,怕是华山派便会被一网打尽吧,当即凌波微步发动,加入了战局,大吼一声:“华山派的诸位莫慌,姑苏慕容来也!”
慕容复先是一招大力金刚掌将摘星子打飞,胸口下陷,摘星子人在空中便已经是进气少,出气多了!慕容复再一招近距离的少泽剑射透狮吼子的眉心,那狮吼子的头便似炸裂的西瓜一般,汁液四溅。
天狼子见状大惊,想要夺路而逃,便被慕容复的铁扇飞出,上身还在向前而逃,而下身却已经留在了原地。
“嘶~嘶~嘶~”见到慕容复的出场,众人都是倒吸了一口冷气。他们知道慕容复乃是名满天下的大侠,但怎么也没想到这慕容复竟然如此恐怖,一出手便将与宁中则缠斗的三人毙命,而且手段如此酷烈。
而星宿派的众人更是肝胆欲裂,慕容复这分明是为了姑苏参合庄的受害的人的含恨出手啊!
阿紫此时也是吓到了,见慕容复向自己看来,更是口中连道:“公子爷,参合庄的事不关我事,参合庄里的人我一个都没杀,都是段正淳,是他逼迫我去追阿朱、阿碧姐姐的!”
华山派众人也听明白了,原来这星宿派与慕容复早就有仇,此时再看慕容复的手段,又发现自己的师兄妹们大多受伤,甚至有几人死于星宿派之手,便觉得慕容复杀人的手段才是解恨。
“阿紫!你死不足惜!你且说,我慕容家可曾负你?你阿朱、阿碧姐姐可曾对你不好!?你这个养不熟的白眼狼!”慕容复口中恨声道,便要飞身上前,将阿紫捉住。
可一道剑气射来,慕容复赶紧躲避,那剑气落在慕容复脚下,若是再前进一步,便会不死便伤,正是那段正淳回来了。
而再看那与之对战的岳不群,此时却也落在庭院之中,但嘴角已经有鲜血流出,显然已经受了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