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不知什么时候站在门口的陵容忽然不适时的轻咳了两声,打断了戚如槿和萧易尘的对望,将两个人从失神的状态给拉了回来。
萧易尘回过神来,语气冷淡而悠然,如同千里之外传来的寥寥炫音:“什么事?”
前后判若两人就好像刚才的事情都未曾发生过一样,变化之快,却也让人始料不及。
陵容兀的低下了头,“公,公……原宜生在外面等你老半天了,不知道是宣还是……”而后将声音放得低,看了一眼戚如槿:“不宣。”
萧易尘淡淡的扫了一眼陵容,这丫头跟在戚如槿身边,胆也是愈发的大了起来,居然这等话也说得出来了。
“你让他在外面等着,我一会儿出去。”
陵容点头,应声退下。
见人已经走远,萧易尘又看向戚如槿的方向,一把将她抱了起来,毫不怜惜的放在床榻上,嗝的戚如槿臀部生疼,只皱了眉,一脸的不悦,萧易尘又给她将锦被盖在身上,投给戚如槿一个奇怪的表情,便转身出了门。
萧易尘刚才出门前的奇怪表情却被戚如槿看在眼里,却只是疑惑,他刚才在看什么?好像是自己的两个窝窝头的位置。
戚如槿将脑袋埋进被窝里仔细的看了看,我的天哪,为什么我只穿了一件薄薄的轻纱,连肚兜的颜色都清晰可见,我什么时候穿的?
戚如槿这才明白萧易尘出门前的那个奇怪的表情是什么意思,还盯着的,是自己的两个窝窝头,他好像,还很嫌弃的撇了撇嘴,不会吧,这个世界怎么会是这样的,不对,刚才一定是自己的幻觉,一定是的,戚如槿这样告诉自己。
不过,她瘪嘴是什么意思?自己的xiong很小吗?遂用手捏了捏,好像不小嘛,还是很大的啊,说真的,戚如槿这是第一次认真的观察这个不属于自己的自己的身体,虽然她命运悲惨吧,但是身材还是挺不错的,凹凸有致,最主要的是,她的xiong部,真的很大,应该会有十四c吧。
说真的,一个年仅十四岁的女孩儿,能长成这样,已经算是上天恩赐了,没想到原先这个身体的主人,不仅脸长得倾国倾城,迷倒一众男人,居然连身体都这么诱人,难怪那么多的男人宁可死也要得到她,哎,她要是个男人,也会爱上这样的自己的。
戚如槿蒙了脸,兴奋的在被窝里乱舞,完全没有注意到一个黑影站在自己的面前。
萧易尘只是看到被窝在不停的蠕动着,头上多了根黑线,她这是怎么了。
一旁的原宜生却在捂嘴偷笑,力的强忍着不发出声音来,最后终于憋不住,还是笑了出来。
戚如槿听到声音,掀开被,看到萧易尘冷若冰霜的脸,还有原宜生笑的前仰后翻的样,尴尬的却不知道说什么好。
怎么每次都能让萧易尘看到自己的这副模样,他肯定在心里笑死自己了吧,丢脸真是丢到家了。
萧易尘自然明白戚如槿表达的意思,时间都过了几个月了,即便戚如槿什么都没说,但是他就是能第一时间明白戚如槿心中的想法,他艰难的扯了扯嘴角:“把你的手伸出来,再让原宜生看看。”萧易尘冷冷的说道。
戚如槿一愣,现在?她现在可是没穿外衫啊,而且她躲在被里让原宜生探脉,怕是不好吧。
见戚如槿良久没有动作,也是看出她的意图,一把将她的手从被窝里给抓了出来,而后平放在床沿边,为了防止戚如槿又把手给缩回去,他的手却没有松开,而是就这样抓着戚如槿的手,不曾松开。
原宜生嘴角勾了笑,想笑却又不敢笑。
“还杵在那儿干嘛,探脉。”萧易尘冷声吩咐道。
原宜生这才收敛了笑容,两步上前将手放在戚如槿纤细的手腕上,但是眉头却还是和以前探脉时的一个样,越蹙越紧,看来戚如槿这病,这的是很棘手了,就连被世人尊为药王的后人的药神原宜生此刻都会眉头紧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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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萧易尘想不到,一个女,何以会承受这么大的痛楚,连旁人也不许告诉,却也只不过是自己咬牙忍着,忍着,尽管那样的疼痛,会让她生不如死,所以每到半夜,她总会一个人在屋里,灭了灯,若是别人找来,只说身乏了,已经睡下,他人也不会怀疑半分,果真是十足的好计策,可是受苦的,却只是她自己一个人而已,他想不明白,明明一个娇弱的女,何以要承受这么多的东西。
“为什么不告诉原宜生还有小蝶?”萧易尘蹙眉问道。
戚如槿摇了摇头,“告诉了他们有什么用呢,我自己的身我自己知道,恐怕我在这世上也活不长了吧,原宜生大夫不是也没办法治好我么,虽然他从不说,但是我感觉得到,他每日在炼药房里呆着,有时候一呆便是一天,若我无事,他也不会这样,既然告诉他们也改变不了什么,又何必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