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姚念念来回的把装着肉和骨头的箩筐收进地窖里,出来再看乔淮南。
他居然在用烧红了的铁钳子烫野猪头和蹄子。
看她过来,嘱咐她。
“念念,下水你就不要管了,明天我来收拾。
你不是说要炖大骨汤吗,就去厨房里炖汤吧,这里我来就行。”
姚念念听到乔淮南的话心里就像是划过一道温泉,原来被人关爱就是这样的感觉。
看着在火堆旁边,烟熏火燎的乔淮南,额头上汗水顺着脸颊流下来。
姚念念顺手就从空间里抽出了一条浅灰色的毛巾,上前给乔淮南擦拭汗水。
没有想到的是,乔淮南却关注的是毛巾的颜色。
【嗯,怎么从来没有见过这个颜色的毛巾?
念念这是又从哪里抓来的毛巾。
应该不是从哪个人家抓来的。
不然大小质量都是一模一样,只有颜色不同。
难道是从国外抓来的。
这样就了不得了。
被有心人看到了,上报上去解释不清楚来路会很麻烦。
啧。念念。】
她刚刚把猪头下水蹄子都洗干净,就听到了疏儿的喊声。
擦干净手出了院子一看。
这是屯里的女人孩子都来了。
乔淮南从后院过来看着邮差点点头。
“你好,有我们的信?”
“是的,你就是乔淮南?”
“是的,我是乔淮南。”
邮差大叔呵呵笑着。
“有你的信,还有两个大包裹,还有一张汇款单。
你在这张单据上签字。
汇款单直接去公社邮局去取。
最好尽快去。”
乔淮南点头签字。
疏儿从穿房里端着一碗蜂蜜水出来递给邮差大叔。
“大叔喝口水,你辛苦了。”
邮差大叔也的确渴了就说声谢谢接过了水碗,喝了一口才发现是甜水,对着疏儿笑了笑。
送走的邮差大叔,老五叔一看杨大喇叭几个老娘们扒上马车就准备上手搬两个大包裹。
立刻拦住她们。
“下来下来,你们几个娘们。不下来我可喊铡刀来了。”
吓得几个人手脚并用利利索索的下了马车站在马车旁边拿眼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