眯起眼,她无奈地叹息,心情差到了极点。
当啷、当啷——高挂在门板上的铜铃声响起,显示有人推开门走了进来。
可颂抬起头来,看见戚晓娟。
“可颂姐。”一进门,见到部可颂,戚晓娟直接跑了过来。
“你……怎么有空?”不是还没到下班时间?
“我请假。”晓娟嘟起了嘴说。
“请假?怎么了,在谨联不习惯?”晓娟跟着她也有段时间了,过往她从不请假的。
“你没说实话。”晓娟摇了摇头,皱起脸来抱怨。
“什么实话?”可颂被她搞糊涂。
“你辞职的事,还有你以前说过同进退的事。”晓娟最近认识了顶楼的何秘书,两人走得近,何凯文告诉了她一些秘密。
可颂没想到晓娟真的在意。“我辞职是因为我不习惯在大集团里上班,至于同进退,晓娟,我觉得谨联的人事制度还有薪水都不错,你继续待着,比跟着我去私人的事务所上班要有保障得多。”
“才不是这样……”嘴一瘪,戚晓娟的眼睛红红的,眼看泪水就要掉下来。“可颂姐,你不用再骗我了,你会辞职。根本是老板故意刁难,是他开除你。还有,你最近都找不到新工作,也是他从中搞的鬼。”
“谁告诉你这些的?”可颂惊讶地问道。
丰儆棠不让她去别处上班,晓娟是说对了。但辞职一事,可是千真万确,完全出于她自己的意愿。
“我认识了何秘书,是他告诉我的啦!”哇地一声,晓娟哭了出来,张开双手抱住了可颂。
丰老板果然是个小人、是个记仇的伪君子,否则何必故意刁难可颂姐,不仅开除了她,还不让她找其他工作。
“你怎么会认识何秘书?”可颂笑着问,从晓娟的眼中已看出了点端倪来。
“前几天在电梯里认识的啦!”晓娟不好意思的垂低下头。
“他追求你?”可颂偏头想了下,何凯文还不错,是个做事细心、严谨的年轻人,不过偶尔就是正义戚会过重了些。
“你看得出来?”晓娟红着脸,抬起手来胡乱地抹了抹脸上的泪。
可颂笑出声来,朝着她摇摇头。“那个年轻人还不错,恭喜你了。”
戚晓娟的脸更红。“哎哟,可颂姐,现在别谈我啦,我是特地来找你的耶!”
“我知道呀!”双手一摆,可颂走出收银台,拿起台面上的一个托盘和面包夹。“要不要带点面包回去?”
她目前不想谈任何有关丰儆棠的事。
“都什么时候了,可颂姐你还跟我谈面包的事?”晓娟可急了,她想起今天中午时,何凯文对她说的事。
“为什么不能谈面包?”她已作了最坏打算,如果真的找不到工作,顶多在家帮忙。
反正家中最近也发生了许多事,甜甜快要结婚了,嫁给她捡回来的人,而且婚后还要到日本去定居,家中缺了她,老爸就少了一个重要的帮手。
“哎哟,我不是这个意思啦!”戚晓娟急得跺脚。
“那是……”见她的模样,可颂觉得好笑。
“可颂姐。”走过来,晓娟抓起她的手,将脸压在她的耳边说:“你都不知道,今天中午凯文告诉我,说丰先生一早还有从德国拨电话回来,要人继续盯着你,不管用什么法子,都不能让任何事务所聘用你。”
“是吗?”原以为自己早有了心理准备,但亲耳听到晓娟的证实,她的心里还是有说不出的难过。
双手被紧紧地握成拳,指甲深深陷入了掌心,传来阵阵刺痛。
他到底想怎么样?要她屈服吗?
不!不可能,她一定不会!
德国
柏林
几百年历史的古宅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