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基怀疑地眯起眼睛。
恰在此时,有人在外面敲门。
瑞基的视线不曾移动,只是声音中显露出了急切:“总有一天,你会学着信任我。”
“我很相信你啊。”
“胡扯,给你个提示,我很讨厌有人对我撒谎。”
门口的重重敲打声再次响起。
瑞基过去打开门,准备对任何出现在门口的人说“去你妈的”。他预感到自己和玛丽会有一场争吵,而他只想让事情尽快过去。
托蒙特站在门的另一边,脸上的糟糕神情,仿佛刚被晕眩枪击中一般。
“你他妈的遇到了什么?”瑞基跨出屋外,半掩房门,紧跟着问道。
托蒙特闻到卧室里飘散出来的气味:“上帝,你标记她了,是不是?”
“你有意见吗?”
“没有,某种意义上,这让所有事情都好办多了。纪事圣女发话了。”
“说给我听。”
“你得和其他兄弟一起听……”
“去他妈的,我现在就要知道,托尔。”
当这位兄弟用古老的语言传达了纪事圣女的决定,瑞基深吸了一口气:“给我十分钟。”
托蒙特点点头:“我们都在瑞斯的书房里。”
瑞基回到房内,关上门:“听我说,玛丽,我和兄弟们有些事要处理。我晚上可能不回来了。”
玛丽身体一僵,目光从他的脸上滑落。
“玛丽,我向你发誓,不是女人的事。你得跟我保证,我回来的时候你会留在这里。”看到她犹豫的神情,瑞基跨前两步,抚摸她的脸颊,柔声道,“你说过,你和医生的预约要在周三。不是还有一个晚上吗?你可以有更多时间泡在浴缸里,你跟我提过,你有多喜欢那样子。”
她动容一笑:“你太会指使人。”
“我更喜欢把自己比作一个专门制造结果的工程师。”
“可要是我多留了一晚上,你就会试着一遍一遍跟我提下一个晚上……”
瑞基只是弯腰深深吻住她,他无比渴望继续陪伴她,再次进入她的身体。在心中期望着离开前能拥有更多时间。该死的,就算还有数个小时可以耗费,他也无法那么做,因为体内的刺痛和轰鸣几乎要将他震上半空了。
“我爱你。”说完,他退开两步,摘下手腕上的劳力士手表放到玛丽手中,“帮我保管这个。”
他走回衣橱里,脱掉外衣,搜索衣橱的角角落落,在两套他永远不会穿上身的睡衣后面找到了祭祀用的黑色长袍。他光着身子,然后套上密密缝制的厚重丝袍,在外面扣上一根镶边的皮带。
玛丽等着他走出来,评价道:“你看上去就像是去修道院。”
“答应我,我回来的时候你会留在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