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夜羽闻言,只好把手抽出来,双臂笼着她的身子,老老实实地坐着。
但是,这么一具温香软玉在怀,却不能动,对他来讲实在是种挑战。
很快,楚宁就觉察到身后像是放了一块巨大的火炭一样,隔着衣服都能感觉到烫。她彻底僵硬了。
“司徒。”楚宁伸手,抓住司徒夜羽的手腕,犹豫了半晌,说,“如果现在说,请你不要和西门雨结婚,可以么?”
司徒夜羽被震惊了,好半天都没反应。
楚宁就在他的毫无反应中,渐渐冷了下去。
或许,他所有的一切作为,都不过一时兴起而已。
自己的身份,在他的眼中,重来都没有改变过……
呵呵……
她自嘲的笑了笑,突然转身,极为主动地搂住司徒夜羽,什么都不说,就开始扒衣服,司徒夜羽被这样的楚宁吓了一跳。
完全不知道她到底想做什么。
楚宁却不解释,像根柔韧的藤蔓一样,盘在司徒夜羽身上。
直到,她看见他侧颈上那个刺眼的吻痕,才突然停下,无力地笑了笑道,“不好意思,我刚才……恩,就是有点脑子抽风了。我很累,想睡了,你要留下来还是去别的房间?”
司徒夜羽本来,心情很激动,但是,楚宁的突然泄气来的邪门,他完全不明所以,更是觉得莫名,忍不住问,“你怎么了,中邪了么?”
楚宁想了想,点头,“恩,也许真是中邪了。”
司徒夜羽没多说什么,只轻轻拍了拍她的侧脸,“好了睡吧,今天我留在这儿睡。”
这一晚,两人各怀心思的失眠了。
次日,司徒夜羽给楚宁换了住处,楚宁泰然处之,没有任何异色。
司徒夜羽原本还担心她会不快,可是看到她冷静的样子,和以前并没什么不同,一股浓重的挫败感,深深地席卷了她,让他觉得,自己根本就是一直都在自作多情。
越是这样想,心里的挫败感就越浓,而挫败感越浓烈,就越是往不好的方面想。
最后,司徒夜羽干脆派人来帮楚宁收拾,自己借口有事,先走了。
再在她面前待下去,他怕自己会控制不住脾气,对她发火,对她发怒,质问她为什么不生气,为什么不哭不闹,为什么寻死觅活地阻止他和西门雨的婚事。
虽然,他自己很清楚,就算楚宁一哭二闹三上吊地阻止他,他和西门雨的婚事,还是会照常举行。
司徒夜羽一走,楚宁平明的面孔,就再也撑不住,露出凄惶之色。
看着这套两室两厅,装潢极好的新居,她只觉得,整个世界都像窗外灰蒙蒙的天空一样,冷得让人瑟瑟发抖。
时间过得那么的快,明天就是司徒夜羽和西门雨的婚期,所有的报纸杂志,都把这一切称为盛世,几乎所有的综艺节目还有新闻,都能看到这消息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