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安名莉!”费巳垠挣扎的抓住她的手低吼,快要被她逼疯了。她不理他,再度将他的手甩开,突如其来直接将手往他腰下探去,覆上他的“痛处”。
“啊,真的是硬的,就跟小说里写的一样,你已经完全兴奋起来了。”她竟然还火上加油的说道,然后企图揉捏他的“痛处”。
他倏然低吼一声,再也遏制不住欲望,将她压倒在床上,目光灼热的看着她。
“这就对了。”她说,“帮我脱脱衣服呀。”
“你一定是疯了。”他咬牙低吼道。
“如果真是这样,也是被你逼疯的。”他说,然后挺身以自己柔软撞击他的坚硬,“这样舒服吗?”她问道。
“是你自找的。”理智绷断,费巳垠咬牙迸声道,开始动手拉扯她的衣服,同时低下头来深深吻住她的唇。
他的深吻让安名莉一口气就这样哽在喉咙中,想抗议都叫不出来。她没打算让他吻,说她中了理察吉尔和茱莉亚罗勃兹所演的电影“麻雀变凤凰”的毒也好,反正她就是想保有最后一丝的自己,不要他吻她。
但是他却完全不让她拒绝,坚定的将他的舌头探进她口中,大胆、深入的吮吻着她,让她产生一种无法遏制的需求,不由自主的开始响应他的吻,模仿着他的动作,用力的回吻他。
欲火迅速的燃烧起来,他剥除她全身的衣物。
欲火在他们之间狂野的燃烧起来。
房里一片沉静,除了两人剧烈的呼吸与心跳声之外,什么也听不见。也或许是他们的呼吸和心跳声太大了,掩盖了其它声音。
安名莉没有说话,而却不得不开口说,“我会负责的。”他粗嘎的喘息不已。她依然沉默不语,费巳垠也不在意,反正他已经决定了他们的未来,那就是她得和他交往,等相处过一阵子后就结婚。
用着最后一丝力气带着她翻身,他将她安置在自己怀中,然后闭上眼睛,想象着未来与她共组家庭会是什么样子,不知不觉的让疲惫与满足将他带入梦中,沉睡。
而她,一夜未眠。
早上起来,佳人已不见踪影,费巳垠暗骂自己糊涂,竟然连她什么时候离开的都没发觉,最糟糕的是他根本就不知道该去哪里找她。
他迅速的想到褚力驭,既然他们俩人曾经是未婚夫妻,他应该知道她的联络方式才对。
他立刻拨电话到褚家,得到的结果是他同学昨晚没回家,于是他问了他的手机号码,改拨手机找他,但他手机未开机。该死,那家伙关什么机呀?费巳垠完全忘了昨晚是人家的新婚之夜,关机不让任何人打扰是理所当然的。
没办法,他只好换个管道找人。
再次感谢小弟的体贴用心,家里连计算机都准备了,网络自然是最基本的配备。
他上网找到安氏企业的基本数据后,立刻打电话到该公司找安胜雄。
不过,电话被挡下来。他早该料想到的,对方不见得会接这通来路不明的电话,而想要从电话中问出安名莉的住址和电话更是难上加难。
最后,他只好亲自走一趟安氏企业,只是令他失望的是,不管是安胜雄或她兄长安谨豪都没到公司上班。他们肯定还为了昨天在婚礼上所发生的事羞于见人。
这下子他到底要去哪里找人呀?
再度拿起手机拨给同学,结果仍是未开机。他拨到褚家,得到的响应——先生还没回来,也没有打电话联络,气得他差点没把手机摔烂。
安名莉现在到底在哪里?她为什么要一声响的就偷偷离开?她对昨晚的事后悔了吗?恨他吗?会不会因此做出什么失去理智的傻事?如果她一时想不开跑去自杀的话……天啊,他真的是快要疯了啦!而他却连自己为什么觉得快疯掉、为什么要这么紧张都不知道——
不,他不是不知道,他只是有点难以置信而已,也才不过一天一夜,他怎么可能会如此的在乎她、担心她、紧张她、放不下她呢?
绝对不是因为他和她发生一夜情的原因,这种事过去不是没有发生过,但他从不曾为那些对象牵肠挂肚过一秒钟。
那是因为可怜她或同情她吗?
不,更不是,他对她牵肠挂肚是发自内心更深一层的悸动,一种名为喜欢、心动的感觉。
他喜欢她。
虽然觉得不可思议,自己怎么可能会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喜欢上一个人,但是没错,他就是因为喜欢她,所以才会对她放心不下,才会紧张她、担心她、在乎她,甚至在昨晚和她发生关系后,便毫不犹豫的说出他会负责的话,毕竟火是她点的,他即使不想负责,也没关系。
“铃……”
握在手上的手机突然间响了起来,费巳垠赶紧低头查看来电显示,一见是褚力驭马上快如闪电的接起。
“喂,你知道安名莉的手机号码吗?”他开门见山的问,没想到电话那头的同学几乎同时间问他——
“安名莉在你那里吗?”
他呆了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