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月宾闭上眼。
罢了。
从小读女四书长大的她,床榻间最主动的放纵,也只有这种程度了。
哪怕脑内设想过无数次撒娇求欢,但真正面对王爷的时候,她都不敢再进一步。
生怕王爷觉得她不够端庄守礼,从而让自己在王爷心中形象尽毁。
她虽是妾室格格,但她不想成为一个可以被随意逗趣的玩物。
王爷对她恪守礼仪,也挺好的,就这样吧。
齐月宾心中叹了口气。
现在后院只有她和福晋、侧福晋三个人,天长日久,王爷总有一天会对她的身体感兴趣的。
这半年来,王爷每个月在她这留宿七天,在福晋那留宿四天,她看似比福晋得宠。
可是那卖消息的小太监说,王爷每一次在正院留宿,都会叫两三次水。
如果王爷不是爱极了福晋,哪里会折腾成这样?
虽然她不明白王爷为什么要在明面上冷落福晋,或许这就是情趣吧。
她不在乎王爷爱不爱她,她只是想要个自己的孩子。
……
“嬷嬷,苗佳氏留下的药当真有用,只是……”
乌拉那拉敏柔摸着肚子道:
“都用了快一年,我的肚子怎么还是没有动静?”
”福晋莫急。“
嬷嬷道:“夫人新送过来的坐胎药,据说用一次就能见效,奴才已经为您煎上了,等今晚王爷过来,福晋定能一举得男。“
乌拉那拉敏柔:“哎,但愿吧,诗词歌赋说多了总有聊腻的一天,要不是王爷见天儿跑去翠微苑听曲,我都没有意识到这件事。“
“福晋,您刚进府的时候,王爷最喜欢看您跳舞,您现在已经有一年多没跳过了,
奴才觉得,王爷在前院的时候,应该经常跟幕僚门客聊诗词歌赋,所以王爷在后院更喜欢舞蹈和音律,
福晋要是想讨王爷欢心,不如从这方面下手?“
“惊鸿舞啊……”
乌拉那拉敏柔脑海里闪过施月瑶的身影,随即摇了摇头,一个外人,已经跟她没关系了。
“将我的舞衣取出来备着。”
“是。”
冬至已过,天越来越冷了。
乌拉那拉敏柔看着院中纷纷扬扬的雪花,搂紧了手中的暖炉。
庭院中央的红梅凌寒而开,为这雪白的天地增添一抹艳色。
若在梅树下起舞,定是一幅绝美的画面。
为了王爷。
胤禛进来时,乌拉那拉敏柔已经穿好舞衣在梅树下等候。
胤禛讶异:”这么冷的天,怎么穿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