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叫你送你就送,哪那么多规矩,弄脏了我赔。”
“您……”您赔得起么?
“我怎么?”
下人敢怒不敢言,现如今王爷心中,典籍和棠公子哪个重要,他还是知道的,“无事,小的这就给您送过去。”
“快点啊,我饿死了。”
书房里燃着熏香,养着锦鲤,清幽雅致,的确不是个适合进食的地方。
门口拦着屏风,他隔着水墨丝绢,没舍得直接进去,望着里头那人端方的身影,单这么看,谁能想到宣王殿下昨晚是怎么将人绑着,狠要了一夜,任人怎么求饶都不肯停的。
咳,当真是,极品。
他站在门外偷窥,里头人已经听到了动静,眼睛没从书上离开,淡然开口问:“站在外头做什么?”
嗯?被发现了。
他一笑,探着身子进去,“书房重地嘛,谁知道王爷让不让进来啊。”
段景忱抬头瞧他一眼,似乎懒得理他。
他背着手进去,装模作样地绕着书架参观,“这么多书,王爷全都读过了?”
“嗯。”
“有没有适合我看的?”
“没有。”
“干嘛?”他抗议,“我也识过字的,王爷不要瞧不起人。”
一声深呼吸,段景忱道:“老实坐下,别乱晃,恼人。”
“哦。”他左右看看,明明有空椅,还问:“我坐哪里啊?”
“随你。”
“哦。”他一本正经走到段景忱跟前,竟是直接坐在人的怀里。
段景忱终于放下书,咫尺距离,冷眼看他。
“怎么了,王爷叫我随意坐的。”他耍赖似的,搂住段景忱脖子,“这里舒服,我屁股痛,坐不住那硬邦邦的木椅。”
段景忱目光朝下,淡定道:“你昨晚,没说痛。”
“怕王爷扫兴啊,我忍着呢。”他撇着嘴巴,好似很委屈。
可昨晚是谁呢,哭唧唧将人脊背都抓破,要重些,要快些的。
段景忱不跟他斗嘴,搂上他腰,将他抱稳。
就这么继续看书。
可怀里的人要坐便坐,坐着却不老实,扭着腰肢,在人身上来回地蹭。
蹭来蹭去,段景忱并不见什么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