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子,你……”
李翠翠费力地转过身,两人四目相对,她的声音微微颤抖。
外人只知她貌美如花,妩媚撩人,却无人知晓,因她无法生育,与王福刚的关系早已破裂,各自寻欢作乐。
事实上,他们已分床而眠两年矣。
村人观念守旧,常私下嘲笑王福刚将断子绝孙。故而他四处寻花问柳。
正值风华之年的李翠翠,活生生过成了一名活寡妇,怎会甘心?
田地久荒,杂草丛生;铁器久置,锈迹斑斑。
于李翠翠而言,更是煎熬。
张海潮察觉到她的呼吸异常,吞了口唾沫。
他神色紧张,结结巴巴地说:“婶子,这里太热了,我要出去!”
言罢,一头扎入水中。
李翠翠抿了抿嘴,虽未言语,但一双怒火中烧的美眸,足以显露出她内心的波涛汹涌。
看着傻子纯真无邪的模样,她忽然心生一计,一个邪恶的念头闪过。
她摇摇头,自责怎能对一个傻子动歪心思。
然而这个念头一旦滋生,就如同恶魔般难以驱散,不断侵蚀着她的思绪,挥之不去。
李翠翠深知家中老家伙在外有人,心中愤懑,凭什么你在外彩旗飘飘,让我承受这活寡之苦?
想到此处,她尽量保持面无表情,亦随之游向岸边。
李翠翠向张海潮招手道:“傻子啊,跟我来一下,我有事跟你说。”
“哦!”张海潮好奇她有何要说,遂随她离开水潭,来到一片黄瓜地。
此地乃李翠翠家的田地。
李翠翠左顾右盼,确认周围无人,便道:“傻子,嫂子内急,你帮我望风,别让人过来,我要方便一下!”
张海潮生怕露馅,只得憨厚地回应:“方便……还需要人望什么风……傻子平时都是随地解决的。”
李翠翠啐了一口,嗔怪道:“那能一样吗,你是男人,我们是女人,不一样的。唉,真是傻得可怜,无可救药了。”
说着,她蹲了下来。
一双美目密切观察傻子的反应。
可傻子毕竟是傻子,对此竟毫无反应。
她略感失望地站起身。
不过经过此事,李翠翠胆子愈发大了,只觉无比刺激。
她道:“傻子啊,今天水潭边的事情,你千万不能告诉任何人,这是我们之间的秘密,否则富贵叔会打你,明白了吗?”
听闻此言,张海潮装出一副害怕的模样,应道:“傻子怕怕,傻子不说给别人听。”
李翠翠温柔道:“傻子真乖!为了奖励你,我给你摘黄瓜吃,想吃吗?”
她目光不动声色地在张海潮健硕的胸肌上扫了几眼,内心波澜起伏。
张海潮赶忙点头。
李翠翠起身走向田地深处。
当她步入田间搭建的凉棚下,瞥见床上那三条黄瓜时,不禁双腿一紧。
那股邪恶的念头再度涌上心头。
至于为何她会脸红,唯有李翠翠自己明了。
鬼使神差般,她拿起黄瓜,走出凉棚,递给大傻子。
道:“给你!快吃吧,太阳这么大,别待会儿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