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姐姐嘴唇发紫,不停颤抖,张海潮咬咬牙,说:“姐,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女子最重视的就是清白。他和姐姐都长大成人,不像小时候可以一起洗澡、一起睡。在古代,女子被人看了身子是要以身相许的。
张海潮紧张得手抖,小心翼翼解开领口的扣子,一颗颗……当衣服脱下,露出雪白肌肤,张海潮不禁咽了口唾沫。
肌肤如水,毫无瑕疵,连一点疤痕都没有。但他立刻扇了自己一耳光,心想:这是我姐啊,怎么能这么想,简直畜生!
他赶紧摒弃杂念,专心帮姐姐换衣服。苗艳花递来一套衣服:“这是我衣服,给你姐穿上。”
张海潮接过来,开始给姐姐穿衣服。意识模糊的张翠丽因寒冷,当张海潮的手触碰到她肌肤时,就像寒风中升起一团火,温暖至极。
她本能地一把抱住张海潮,将他拉到自己身上,双腿勾住,像八爪鱼般吸附在他身上。她以为是个暖和的袋子,舒服极了。
就这样,两人紧紧相拥,张翠丽的脸贴在张海潮胸口。
“姐,醒醒,别这样!”感受到异样,张海潮脸色一变,赶紧喊道。
谁知姐姐不但没松手,反而抱得更紧了。苗艳花也愣住了,但看到张翠丽闭眼微笑的样子,她开口:“海潮,你姐现在发高烧,你就这么抱着她睡,会暖和些。”
“啊?这样不太好吧?”张海潮尴尬地说。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推三阻四,想看你姐遭罪吗?”苗艳花有些生气。
为了姐姐安全,张海潮只好照做,侧身继续抱着。苗艳花体贴地走过来,给他们盖好被子。
有了张海潮这个“暖炉”,张翠丽服下苗艳花喂的退烧药后,很快沉入了甜美梦境。
……
第二天,雨停了。桃花村被水淹没,水位已没过膝盖。村民们欲哭无泪,家里的牲畜圈倒塌,不知家禽被冲到何处。田里更是成了一片汪洋,无数蔬果随波逐流。
苗艳花家中,张翠丽伸了个懒腰,轻声哼了哼,睁开朦胧睡眼。眼前近在咫尺的,是一张男人的脸,那四方嘴离自己双唇只有几厘米。
“啊!色狼!”出于本能,她尖叫起来,双腿一蜷,一脚把张海潮踢下了床。
“哎哟!”张海潮懵懂地爬起来,见姐姐醒来,高兴地说:“姐,你醒了。”
张翠丽一愣,往被窝里一看,发现自己一丝不挂,羞愤不已。“海潮,你……你对我做了什么!说!”
张海潮顿时头大如斗,姐姐的衣服是他脱的,人是他抱的,似乎一切都是他主动所为。他越想解释,越觉词穷,半天说不出话来。
完了完了,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