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混入宿舍,浴室用学霸内裤自慰,弄脏学霸衣服(剧情,微h)
周日下午,戎白趴在课桌上呼呼大睡,英俊的脸上有一个浅粉的巴掌印,看起来刚印上去时间不久。浓墨一般的眉头轻微皱了皱,似乎睡得不太安稳,他听到一阵轻微的响动,按说星期天作为高三党的唯一一天假期,班里应该不会有人才对。
戎白脑袋转了个方向,试图隔开噪音源,这样想着又是滋啦一声,似乎是有人拖动椅子的声音。
戎白不耐地睁开眼,想要看看到底是哪个扰人清梦的混蛋,结果对上文泽那张淡漠的脸,文泽似乎也才发现班级里趴着一个人,眼睛轻微地眨了眨,随即又变回那副漠不关心的模样,转头拿出了卷子。
戎白张了张口有点想发作,又想起自己脸上的巴掌印,只好自己梗着一口怨气。脸上是他爸打的,昨天刚开了家长会,戎白成绩实在太差,班主任还一直数落戎白,暗示某些同学智商不够进了一中,还不好好努力,让他爸脸上挂不住。
刚回家就给了他一耳光,让他滚出去以后就住在学校,什么时候成绩好了,什么时候给他回家。
戎白被扫地出门了,但他当然不会乖乖住学校,等他到了酒店门口才发现自己身份证还在家。
掏出手机一看果然银行卡被冻结了,他还差一个月成年,绑的一直是他爸的银行卡,他看着手机上5000块的微信余额,估摸着他爸没两个星期也不会消气,他这人比较傲,也不好意思找兄弟讲被他爸扫地出门的事。
无奈之下只好回学校,学校一直是有他的宿舍的,但平时他都回家,这是他第二次来到这个寝室。学校一般是四人寝,他看了下他的床位零零散散被堆满了不知道谁的东西,宿舍还有一股香烟泡面汗臭混合在一起的刺鼻味道。戎白想也不想抬脚就往教室走,于是就出现了刚刚那幅景象。
戎白正懊恼怎么让他爸消气,眼睛不经意瞟到前方正写卷子的文泽。少年人的背挺得笔直,他头发剪的很短,一眼望去就是一片青色的头皮,往下是与那张漂亮脸蛋不太符合的宽阔肩膀,倒是跟他那发型挺搭。
戎白眼睛往下移,正好吹过来一阵风,勾勒出宽大校服下那圈劲瘦的腰身,戎白咽了咽口水,鬼使神差地开口:有什么作业没?等了好一会无人回答,戎白不耐地上前敲了敲文泽的桌子:问你呢。文泽抬头,漂亮的眉眼微皱,似乎在问他有事吗?戎白不知为何,被那双眼睛看得耳根发热,虚张声势地大声道:问你有什么作业啊,聋了么?文泽听罢也不开口,低头继续在纸上演算着什么,似乎并不打算理人。
戎白看着眼前的人有些气结,他意识到可能是自己说话有点难听,但又拉不下脸,于是用力扯开文泽笔下的草稿纸,文泽抬眼看着眼前怒视自己的戎白,两人僵持了几秒,文泽似乎败下阵来,无奈地说了句黑板上有。
戎白转头一看果然,但从来不写作业的他哪里知道课代表会在黑板上列作业清单的事。他看着低头重新拿了张草稿纸演算的人,微张了张口,忽然想起来什么,眼睛都亮了起来:喂,文泽笔尖微顿,听见对方问他是不是一个人住。
他并不意外对方知道这件事,文泽是这学期才转过来的,学校的宿舍都排满了,给他分了个单人间的教职工宿舍,这事不知道怎么被人发现了,被那些眼酸的同学到处传。
他以为这人也要那些事来挤兑自己,结果听见对方问能不能跟他一起住,他有些诧异地抬头。在确认对方似乎并不是在开玩笑的时候,想也不想地拒绝。
戎白好像早就料到文泽会拒绝,也不生气,毕竟自己又不是什么大美人,谁愿意跟个臭男人一张床呢。他捂住文泽的卷子,在对方看过来的时候满意地道:一个月给你1000块,让我住进去。这对文泽来说实在是一个不小的诱惑,他是个孤儿,学费全靠国家助学金,平时就住在孤儿院,但他也快成年了,不得不为以后打算。
戎白见对方不答,以为他嫌少,忙说:一个月2000怎么样,我就这么多了!他知道文泽穷,确不知道对方具体的经济状况,又怕他好面子不愿意答应跟他睡,有些忐忑地扣着桌角,听见对方低低地应了声好。戎白有些兴奋,他昨晚都没洗澡,溜进教室趴了一晚上还全是蚊虫,好不容易白天睡着了就被文泽吵醒。
现在终于有地方能睡个好觉,他有些雀跃地问对方:你住哪啊,我想洗个澡,一晚上没睡困死了,手机带了吗,我现在转你。文泽也没多问,痛快地给了钥匙:2栋301,手机在宿舍。
戎白到了寝室打量了几眼,宿舍东西不多,一张单人床一个柜子一桌一椅,但收拾得干净整洁,还有股若有似无的香气,跟他分配的宿舍实在是天堂地狱的对比。他打开柜子翻了翻,里面就几件衣服,实在寒酸,勉强拿了身校服,又继续翻了条内裤,他有些嫌弃,又受不了不换贴身衣物,还好对方裤子没什么异味,他也不是那么讲究的人。
教职工宿舍是有热水器的,这倒给戎白行了方便。
宿舍的空间本就不大,浴室就显得更加狭小,刚打开淋浴整个空间就全弥漫着热气,戎白喟叹着靠墙,实在想不明白自己怎么沦落到这般境地了。
他又想起文泽那双漂亮淡漠的眼,那张脸长得实在好,绕是戎白见过数不清的美人也不得不这么成熟,尤其是抬着那双秾丽的桃花眼看着你的时候,卷翘的睫毛就像一把勾人的小刷子,勾得人有些意乱情迷。
偏生那人的表情又是冷漠的,多情艳丽的五官再加上他短到能看见青色头皮的板寸,碰撞着有一种奇异的美感。
戎白想着那张脸,下腹有些发热,他向来男女不忌,也不是委屈自己的人,他把手覆上昂头挺胸的孽根,开始轻轻揉搓。
戎白两手握住勃起的阴茎,上下提拉。每次路过龟头顶部的时候,他都会用手轻轻抠弄马眼,另一只手开始揉搓睾丸。总感觉差点什么,他又想起文泽那张爱答不理的脸,愤愤地搓了两下鸡巴,直起身够到挂勾上的内裤。
将那块软布裹住阴茎的时候,那东西不听话地跳了跳。戎白一手握住上面的阴囊,一手用文泽的内裤包住茎身开始急速动作。快高潮时戎白开始减速,随后又快速地抽拉着紫红的鸡巴,几分钟后终于低喘着射了出来。戎白看着沾满精液的内裤,将那块可怜的布料扔回挂勾上。
缓了一会戎白开始冲洗,手指不小心掠过中间隐秘的小花,有些微微愣神,他是个双性人,不过戎白倒是没有因此产生什么负担,他的人生信条是及时行乐,奉行着得过且过的原则,从来不会因为外在条件难为自己。
就是他一向不会使用那个地方就是了,他始终把自己当做一个健全的男人,只是最近这地方实在有些过于敏感了,有时不小心剐蹭到都好像过电似的。
戎白破天荒地生出一点恐慌的情绪,他愤恨地拧了一把粉嫩的阴唇,那朵娇花因着这粗暴的动作瑟缩了一下,却又溢出一点透明的淫液,让人不知道它是喜欢还是不喜欢。
戎白甚至于有些埋怨地想,这种小娇花要长也该是让文泽长,那人长成那副妖孽样不就是给人操的吗,这器官给了他不是正合适,自己这么阳刚的形象怎么就长了这东西。
不过有些东西想也没用,戎白关了水擦干身子,正要准备换上文泽的衣服,就发现搭在旁边的干净校服也都沾了些不明白色液体,还被打湿了大半个衣角,这衣服看来是换不上了。
戎白有些懊恼地闭了闭眼,折腾了这么久精力已经快要耗尽,他现在只想好好地上床睡个觉,别的什么都先一边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