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你的馒头怎么这么小啊。”浴室里传来了女流氓的嬉闹声。
“你的也好不到哪去,还不是小笼包一个。”
“我的是小笼包,那你的就是小馒头,而且还姓旺仔。”
“那怎么着也是圆的,你看她的,怎么像个窝窝头似的。”
“你的才是窝窝头。”
“你的是。”
“你再说,再说我就掐掉你的小馒头。”
……
我晕了,真是一群疯子。我一个人倒在床上,才不去凑这个热闹。那群疯丫头们折腾了好半天,才一个个的裹着浴巾走了出来。
“若狐,你咋个不一起来洗澡喃?”杨童带着一口川普问道,尖尖的下巴,两个酒窝,活像只老鼠。
还没等我开口回答,桑影便回道:“你以为你是大帅哥,跟你一起洗鸳鸯浴啊。”
呵呵,这些个疯女人,我掐了那丫头膀子一把,以示抗议。
“她是不是不好意思呀,难道这丫头的白面馒头比旺仔还小?”李亚男嬉闹道,这个辽宁的疯丫头,*、时尚。
我睁大眼睛,故作鄙视。
“一定是的,肯定是的。”木柠也附和道,她是青岛的闺女,邻家女孩儿般的柔静。
“那,既然这样,那咱们还等什么,一起上呀。”没想到连那河北丫头,古曼也调皮起来。这丫头,圆圆的大眼,却耷拉着,鼓鼓的小嘴儿,往上翘,看上去很是让人怜爱,活像个受气包。
我还没来得及逃跑,这些家伙便闪烁着*般的眼神,硬是将我摁在床上,扒掉了我的上衣。这一扒,这群疯丫头们立刻惊叫了起来。
“我的妈呀,这是真的还是假的?”李亚男尖叫道。
“有C吧?”
“我看有D吧。”
“D有这么大吗?”
我晕倒了,真是越说越离谱了。几个丫头伸出恶狼般的魔爪,欲要验货。我赶紧扯了张毯子,将身体裹了个严实。
“喂,你们可别做流氓啊。”我喊道。
“乖乖,我们几个加起来也没这么大吧。”傅蕾带着极度羡慕的口吻,摇头摆尾的叹道,似乎在抗议上天的不公平。
“喂,你们几个色母狼,说的还真是夸张呐。”我紧紧的捂住毯子不放,道。
“哎,让我们戳一戳,要是软的,那就是真的,要是硬的,那肯定就是隆的。”李亚男这丫头,真会出馊主意。
“我看啊,不是我的大,而是你们的太小。”被这几个丫头带动,我也流氓了起来。
“喂,姐妹们,现在有异类在我们寝室,我们该怎么做?”木柠高喊起来。
“嗯,去伪存真,打倒异类!”那爷们儿似的山西丫头,柳茹也打起哄来。
“哼哼哼……,哼哼哼……”
一看这势头,完了,我赶紧使命的拽紧毯子,那群疯丫头“轰”的一下,全都压到我床上来了……
近海的天空很蓝,即使夜幕深沉,仍然抹去不了那湛蓝的颜色。就像心灵深处潜藏的天真,不管岁月如何催人老,可那份童真却还始终保留。我躺在床上,竟然睡意全无,脑子里漫无边际的想着过去,想着未来,想着那触摸不到,无边散漫的思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