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他微抬头向上靠近我,湿润的舌轻舔着我的眼泪,又滑下,吻了下我颤抖的唇。
我听到他说:“回去吧,小孩儿。”
我不知道蛇遇到猎物时会不会放开他,但白粤鸣就这么放过了我。
我也知道,夜夜陪伴我的snow消失了。
这世上只有snake,一条冰冷无情的蛇。
恍恍惚惚回去以后,我不得不专心备战秋季总决赛。
我以为白粤鸣装女人骗我我会很生气,可是愤怒的情绪在短暂的几天消化后。有种连我自己也不愿意承认的情绪在蔓延。
我甚至在梦里梦到了白粤鸣。
梦到那天我已经和snow顺利地见面,成为他的情人。他是我想象中的模样,风情万种,迷人至极。
午夜里,我和他连麦,我们phonesex。
snow的声音低磁悦耳,通过耳麦传到我的耳廓里,纵情放大,我像个初尝禁果的少年沉沦于他的声音,丝毫没有注意到这个声音是个男人有多么违和。
我陷在梦里面整夜沉沦,次日醒来,看着被单上的不明白色液体,羞耻又后怕。
怎么会这样。
我像个小孩一样攥紧被窝埋在里面,没出息地掉眼泪。
好害怕。
我难道真的喜欢上他了?
一个男人?
啊啊啊啊啊啊啊!这个混蛋!这个死gay!
熬着黑眼圈去总决赛的路上,老乔说什么我都听不进去。
总决赛上,我状态差,白粤鸣更差。
讲解员甚至阴阳怪气,不知道是在嘲讽谁在打假赛。
遇到fre,我再一次命运一般被他狙杀。不过我出局以后,白粤鸣的状态却越来越差,即便如此,fre也照样进了决赛圈。
万幸
,god拿下了秋季赛总决赛冠军。
当晚,我们去一家会所庆祝,没想到竟然遇到了回国后的glod,两个卡座之间极近,从厕所走廊回去后,我看到了snake。
我匆忙低头,假装没看到他,只要我伪装得够好,我猫屎依旧是个阳光帅气的直男。
再次遇到白粤鸣,是老熊的退役比赛那场。
fox和老林他们说,白粤鸣也要退役了。
我坐在后排遥望前排观众席的白粤鸣。
他也要退役了?
明明很讨厌他,可是我却莫名心疼。
可能是因为上次世界赛奖台上无意看到的那个眼神。
作为电竞选手,一次次与世界冠军擦肩而过,确实……有点惨。
他的年龄那么大了,可能再也没机会了吧。
哼,谁叫他当初错失我这么一员猛将,哭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