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畔,祁雨凡手里拿着几根狗尾巴草编来编去,旁边是看他编兔子的孩子,一个个眼里都很好奇,他们没见过这些东西。
他把编好的小兔子给一个离他最近的孩子,那孩子得到,高兴的举着兔子跑了半天,来回在村里转,其它孩子看到他手里的东西皆羡慕不已,也纷纷来到河畔,也想要一个。
祁雨凡当然是不会拒绝他们的,可是他坐的河畔这一点,狗尾巴草不多,编不了几个,他不忍心看孩子们伤心,只好商量道:“一个个来,你们帮我找它,我给你们编,好不好”
“好”孩子们答应。
“这个草长这样,要连带着根记住要长的”祁雨凡拿起一根样品给他们,并嘱咐他们,“沿着河畔找的时候一定要注意安全,不要离河太近,听到没有?”
“听到了”几个大的孩子带着半大的孩子去找狗尾巴草了。
这边祁雨凡正在编小狗,手指在这些狗尾巴草中很是灵活,来回穿梭,不多时一个小狗就活灵活现的出现在他手中。
得到小狗和兔子的孩子围在祁雨凡身边,粘着人。
正好,在他用完最后一根狗尾巴草的时候,狗尾巴草来了,不得不说效率真快,他面前满满都是。
“小狗和兔子要那一种”祁雨凡不得不说这感觉就像是在做买卖,他也非常喜欢小孩子。
“小狗”
“兔子”
“兔子”
“好好好,一个个来”
这大好的风光莫不过于就在此时,这样真的很好,这样的谁不羡慕?没有烦恼,山川河流陪着,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可是肩负责任,又如何卸下?
河水渐渐流动,伴随的还有稚嫩的歌声。
“小板凳儿,三条腿儿,我给奶奶嗑瓜子儿,奶奶嫌我嗑得慢,我给奶奶下挂面,奶奶嫌我下得稠,我给奶奶加香油,奶奶嫌我加得多,我给奶奶换一锅。”
祁雨凡听的点了头,也唱道:“小鸡嘎嘎,要吃黄瓜,黄瓜有水,要吃鸡腿,鸡腿有毛,要吃仙桃,仙桃有胡,要吃牛犊,牛犊撒欢,撒到天边,天边打雷,打给老贼,老贼告状,告给和尚,和尚念经,念给先生,先生打卦,打给蛤蟆,蛤蟆凫水,凫给老鬼,老鬼推车,一推两半截儿”
孩子听的摇头晃脑。
“这么开心?”夜南尘听着歌声从祁雨凡坐着的大树后出来。
“来啦”祁雨凡把最后一个兔子给他们,拍着衣服起身。
夜南尘招呼着他们快回家,“快回去吧”
占了我师尊那么长时间。
祁雨凡看夜南尘这模样,捂嘴偷笑,这明显是吃醋了。
小孩子蹦蹦跳跳的拿着手里的东西回去。
“好啦,这给你的”祁雨凡从身后变出一个用狗尾巴草编成的爱心。
夜南尘接过它,看着在阳光下熠熠生辉的人,郑重又虔诚的吻了一下。
为了晚上的烟花,男人都在着手准备,而女人则是着手准备晚膳。
打铁花也是一种烟花,逢新年过节都会打铁花,打铁花需要在一个空旷的地方搭建柳枝花棚,为了不叫飞散的火花点燃房屋和庄稼,地方要够大够空旷,当然还要制作柳木棒,把1600°的铁水扬起打在柳枝花棚上,不仅要求臂力而且还要打散,防止灼伤。
夜晚,在白天搭建好的柳枝花棚矗立在黑暗中,在星星的照耀下仿佛耀耀生辉。
晚膳大家围在一起,其乐融融,都在期待一会儿的打铁花。
晚膳过后,小孩子和妇人则在一旁观赏打铁花,祁雨凡满眼期待,他没见过打铁花。
负责打铁花的男子露出胸膛,满身的肌肉,他们要克服直面对火的恐惧,这是浴火重生的浪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