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她以前是不是在外面混的,這說話的口吻這麼順溜呢?
不過現在不是考慮這個的時候,還是得先順著她說的做為好。
於是我對侯隊長道:侯隊長,還是先照著她說的做吧。
侯隊長點點頭:馮管教,立馬去準備一個房間!
是!
馮管教狠狠瞪了那名女囚一眼,轉身就去準備。
我慢慢走過去,被挾制的人質眼睛裏一片擔憂,而且脖頸還流著血。
剛走過去,那名女囚就一把鬆開人質,同時伸手把我緊緊拽過去,鋒利的刀片順勢貼在我的脖頸上。
我對侯隊長道:侯隊長,你先安排這受傷的姑娘去醫務室處理一下傷口。
侯隊長點點頭,安排人帶著受傷的女囚過去,我看到那女囚看向我的眼神裏帶著水霧,也不知道是感到還是給嚇到的。
身後的女囚把刀片貼在我脖頸上,聲色俱厲的喝道:
不要耍什麼花招,要不然我就要了你的命!
我點點頭不說話,生怕刀片割了我的大動脈。
她接著冷聲跟侯隊長道:帶我去那個房間,都不要耍花招,最好離我三米之外,要不然這個男人就沒命。
侯隊長無奈之下只好點點頭,轉身慢慢從牢房裏退出去。
這名女囚一邊挾制我,一邊小心翼翼的朝侯隊長準備的那個房間過去。
看她這熟悉的程度,我真懷疑她以前是不是經常這麼幹的。
所有的獄警都不敢靠得太近,虎視眈眈的看著她。
我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她把我挾制朝後面退去,那麼多人中,只有侯隊長的眼裏帶著擔憂。
這一看過去,誰對我怎麼樣就立判高下。
而且也不知道這個女人挾制我想要幹嘛,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先好好的聽她的話,免得一會兒那把刀片隔割開了我的脖子。
房間在哪?房間在哪?
她厲聲對著那些獄警咆哮,那把刀片絲毫沒離開過我的脖子。
馮管教道:這邊,這邊。
我真不知道這名女囚挾制我進房間裏幹嘛,要知道進入房間裏後,簡直就是甕中之鱉,但是現在命懸一線,我也沒心思去猜測。
可是現在所有的反抗都是蒼白無力,先保證生命的安全吧。
我心裏胡亂安慰自己,任由她把我拽進房間裏去。
一進房間,她就馬上把門給關上,這是一間像禁閉室一樣的房間,三面都是牆壁,進來和出去就只能走那扇門。
她把我推到房間裏,雙眼警惕的看著我,手裏緊緊握住那把刀片。
我心裏松了口氣,只要那把刀片不在我脖子上就好,而且我也只是這裏的犯人,不知道她挾制我能做些什麼?
我偷偷打量了一下這個女人,她大概也就三十出頭,長得很普通,只是雙眸裏帶著的淩厲讓我有些不敢直視。
不過讓我感到意外的是,她並沒有對我有任何的舉動,只是冷聲道:沈醫生,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