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柄立即上前点了红香的哑穴,也不知道何时院子里多了许多人,几个侍卫装扮的人立即把红香给带走了。
见事情水落石出,顾清雅眼一挑:“我可以走了吧?”
赵瑞成虽然品性不好,可是却不是个真正的忘恩负义的人,今天的事对他打击很大,闻言他双手一拱:“救命之恩,没齿难忘,今天小娘子暂且先忙,待本少爷处理好家事,再登门感谢。”
顾清雅看这人本质好似还没完全坏掉,于是伸手掏了三颗药丸递给他:“一天一粒按时辰吃,一天会拉上四至五次,不过不必担心。三天后,再按药方再吃上半年月的清毒药便没事了。
再者,你这么肥与药有关,适当的控制一下饮食,先把这身肥肉减了再说,否则年纪轻轻得高三,一样死得快!”
虽然这话说得并不动听,但赵瑞成知道,良言忠于行而逆于耳。
而且他想了想,这药恐怕不是什么平常药,立即接过挥手让手下送人。
“你姓什么?叫什么?”
正要出门的顾清雅眼一抬:“怎么?想报恩?”
被她这赤果果的看不起,赵瑞成脸一讪又恼了:“本少爷怕你骗人,想找你报仇不行!”
顾清雅撇撇嘴:“姓陈名菊玲,你知道我暂住于泰祥街于府。”
赵瑞成眼一光:“你真的与于府有亲?”
顾清雅甩了他一眼走了:“明知故问!”
等顾清雅从木行回到于府时,小灯灯哭着找她已经很久了。
抱着委屈得不行的儿子,顾清雅亲了又亲:“宝宝不哭,娘回来了。姐姐不是在陪你么?娘去有事了,下回不去这么久了啊。”
小草依了过来:“弟弟,不哭,娘不会扔下我们呢。”
顾清雅一愣:“小草,谁说娘会扔下你们?”
小草委屈的看向顾清雅:“子俊哥哥说的,他说小草与弟弟的爹爹不要我们了,以后娘亲也不要小草与弟弟了。”
于子俊那个小胖墩?
不过五岁的孩子,怎么说这样的话?
孩子说这样的话,必定是从大人哪里学来的。
顾清雅心底沉了沉:看来还是早点离开于府比较好。
晚上陈石全回来了:“妹妹,你今天出去很久?”
顾清雅不知是谁告诉他的:“嗯,去木材行了,我让他们看那柜子,师傅们有很多地方不太明白,所以拖着我问了很久。哥哥,姨母那院子整得如何了?”
陈石全以为她仅仅是关心:“也没多整理,就改了改前院,我过几天就搬过去。”
顾清雅递给他二十两银子:“哥哥,有一间准备做仓库的房间也整理一下,垒上个大火炕,到时我们也搬过去。”
一时陈石全怔了怔:“妹妹…”
顾清雅笑了笑:“想着哥哥不能常回来,感觉很孤单,我还是想跟着哥哥一块过去。现在灯灯也能吃米羹了,不要用奶娘了。”
这肯定不是真话,陈石全不是个蠢人,只是他已经习惯,妹妹说什么他按她说的做就行了。
再说,那院子里有姨母与两个小表妹,她们一块过去也挺好。
“只是老夫人那…”
顾清雅笑笑:“老夫人那自有我来说服,哥哥不必担心。”
既然准备搬走,顾清雅就开始思量与收拾一些零散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