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也活不成了!”
果真是亲母女,竟然一样的不要脸。dasuanwang
想不到故意把这苏玉琦放出来玩玩,她还挺有本事,竟然还玩得出花样。
明明早就是只破鞋,被人操成了一块草皮,竟然还敢来污赖她的男人?
对,这是她的男人,她顾清雅的男人!
她认定的男人,谁敢来抢,一个都不放过!
顾清雅一个错步,眼中杀气腾腾看着国公夫人:“站住!老巫婆,你要真不想活,就朝这墙撞去!你女儿的清白是没了,不过你女儿清白是今天没的么?怀着别人的野种,来污蔑我的男人,说你们成国公家的女人不要脸,那还算轻了!
不要脸的老小贱人,想男人想疯了是吧,想疯了学那王家母女去寺庙里找和尚呀!赖我家男人做什么?就凭你们这么脏,给我男人当上马墩都不配!”
这翻话像个定时炸弹,把看戏的人炸得晕头转向:这苏姑娘怀了孩子?这孩子是哪来的?
而有的人掩嘴暗笑,前不久那王家母女的事,眼见为实的人可不少啊。
国公夫人听到顾清雅把她们母女与王家母女相提并论,顿时气得浑身发抖。
可此时她知道只有闹下去才有机会,国公夫人只知道自己女儿没了清白,可是并不知道她怀了孩子,瞬间她像个泼妇一般倒在地上嚎哭起来:“老天啊,你要睁眼啊!一把雷劈死这个恶毒的小贱人吧!冷夫人,我女儿一个清清白白的姑娘被人沾污,还被你们污垢,今天你们冷家不给我一个公道,我们母女全死在冷府!”
大家听了这话,顿时面面相觑:这苏姑娘真的怀了孩子么?人家可是国公府的姑娘呐,怎么可能做下这种事?
有人觉得这么大的事顾清雅不敢胡说,有人却觉得这顾氏可是医术了得的女人,她的眼光还能看错?
再者,有些懂看相的夫人发现这苏二小姐的眉头散开,确实已不是一个姑娘家了。
只是这已经事闹大了,大家也不敢胡言乱语了。
余夫人自顾清雅进来后本来心中很得意,她就是要让她看到,她的儿子娶别的女子进门。她顾氏想进冷家门,就只能当妾!
可这一变故,早把余夫人打晕。
国公夫人嚎叫着让冷家负责,余夫人这会觉得事态有点严重了,立即怒吼着:“顾氏,你还在不要脸?我冷家没用花桥抬你进门,你却口口声声说我儿子是你的男人,你不要脸我冷家还要脸!赶紧给我滚出去!”
亲娘对自己确实算是个好的,可是她竟然这样对自己的雅儿,让冷靖远心底的失望越来越大。
他已经与爹娘早就说过,他冷靖远能有今天,他冷靖远还能活在这世上,全靠的是他的小丫头,没有她就没有现在的自己。
可亲娘的心里,根本就没有把他的小丫头当人看!
自己如珠如宝的女子,亲娘竟然如此下她的脸,而且今天会发生这事,恐怕与亲娘脱离不了干系。
这一念头一植入大脑,冷靖远的心迅速下沉:“娘,儿子早已与您与父亲言明,六年前,我与雅儿是明媒正娶的夫妻。我们的亲事有高石镇陈、邱两家的族老作证,如今您的孙儿都五岁了,怎么能如此作贱她?我真想不到,我以为娘的心里多多少少还会有点儿子,可是今日我终于明白,在娘的心里,儿子我连个外人都不如,所以您才会如此侮辱我的妻子。”
这话一出,余夫人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她又恨又怕:“远儿,你…你竟然为了一个外人…”
外人?
冷靖远一把拉过浑身冒着冰气的顾清雅在怀里,双眼已没了温度:“外人?娘竟然说我的妻子是外人?这个我为生儿育女、救我数次姓命的女子是外人?莫非在娘心,我爹也是个外人?我只以为我的娘只不过是有点自私罢了,不曾想在你的心里,我们一家都只是外人!
看在您是我生的亲娘份上,重话儿子就不再说了,但凡请您不要口不择言!她是我这一生一世的挚爱,在我的心里她与爹娘一样重要!再者对于雅儿有没有污蔑苏姑娘,请何老太医把过脉就一清二楚了,娘不必再遮掩什么,到底今天这事为什么会出,我想娘比我更清楚!”
敢说这话句,那是因为冷靖远太清楚顾清雅的本事了。既然这小丫头故意放苏玉琦出来,她敢说她已经珠胎暗结了,这事就是百分百!
顾清雅一直没说话,一直以来她容易这个老女人蹦哒,那是因为她是这个男人的亲娘。
不管亲与不亲,毕竟骨血相连。
可如今,她已明白,她与这个老女人根本无法共存。
看着余夫人肥胖而笨重的身体,顾清雅嘴角一挑:这余夫人为何一些如此嚣张,还不就是因为恃宠而娇?五十岁的余夫人像个老妪,可比她还大上两岁的冷侯却身姿修长挺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