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的山摇地动,炕上的娇眉犹如春风下的花骨朵枝头颤动,摇落一地落红,呜丝鸣呜、拢乱人心,让人误以为这里才是洞房花烛…
地震之后顾清雅犹如一只吃饱弥足的小猫,带着没散的酒意满足的闭眼依在冷靖远的怀里,“叭嗒”一下嘴唇,带着娇柔的呢喃呼唤着“阿远”。gougouks
这两字拖着长长的软软的颤声,直落冷靖远的内心,唤得冷靖远酒不醉人心已醉。
紧紧的把人搂进怀里,冷靖远心疼的筋骨生痛,低头把脸埋进发间,低低的喃喃着:“雅儿,你这小妖精,这辈子不交给你,我还能交给谁?”
此时此刻,就是顾清雅想让他立即死,冷靖远也无法拖延一分钟。
不同的新房不同的景像…
莫素素等闹洞房的人走了,她松了口气,兰瑞阳去送客出门,她开始收拾起屋内。
则收拾好,门外传来了脚步声,应该是兰瑞阳回来了。
两人虽然相处的时间也不短,但一想到一会要做的事,莫素素还是有点紧张。
两世人生第一回结婚,而且也是头一回与一个男人睡一床,要说不紧张她那是骗人。
以前听说过女人头一次会很痛,一看到身材高大的兰瑞阳进门,已经上了床的莫素素装睡了…
兰瑞阳一见这驼骆状的小丫头,伸手把门栓了,眼珠一转吹去了彩灯,只余桌上的红烛,快速的扑向了床角…
突然被座山压倒,莫素素瞬间连气给喘不过来,她抽出手狠狠的捏了兰瑞阳一把:“要被你压死了!”
“哎哟,素素你这是谋杀亲夫!”兰瑞阳故意叫痛,却是连被子连人抱在了怀里,嘴里还叫着:“我就压了我就压了怎么样?我自个儿的媳妇不压,我压谁去?”
莫素素见这人此时还撒无赖,她朝着兰瑞阳肩上就是一口:“欺负我?我咬你!”
兰瑞阳闻声假装怒了,松开人掀起了被子迅速钻了进去:“坏丫头,你敢咬我,我也咬你!”
于是,新房里开始一场咬人大赛…
却说另一边的新房里,宁欣欣正给喝多了的陈弘筝擦脸:“喝这么多,看你一会难过。”
陈弘筝今天是因为太开心了,经过这么多艰难终于迎得了美人归,他心中完全被幸福所填满。
本来略有酒意的他,被水一刺激便清醒了许多,看着眼前那关心的小脸,伸手握住眼前的小手,忽然一滴泪掉了下来…
这是怎么回事?
宁欣欣吓了一跳:“你怎么了?”
陈弘筝伸手把人拉到胸口,埋头于她的后脑勺沉声而道:“欣欣,我好幸福。”
宁欣欣抬起头看着陈弘筝:“阿筝,我也好幸福。”
沉迷的双眼布满了红丝,陈弘筝的手指轻抚着宁欣欣的脸颊,深情而痴迷:“欣欣,你真好看。”
宁欣欣羞涩一笑:“你喜欢?”
陈弘筝点点头:“喜欢,真心喜欢。此时此刻,我才知道其实我对你的欢喜那才是真喜欢,曾经的我很傻。”
少年不请情滋味,遇到一个对自己好的人、相处得时间长了,喜欢那是自然。
只是喜欢不是爱,他那时没有区别出什么叫喜欢什么叫爱。
而宁欣欣知道,他对自己的喜欢,那是一种爱。
伸手捂住了陈弘筝的嘴,宁欣欣摇摇头:“不许再想以前的事了,未来只能想我们自己的事。”
未来?
他们自己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