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
☆、上任
作者有话要说: 猜猜石飞廉和飞雪是怎么认识?
众人还在愣神,就见韩惊羽挥了挥衣袖,沉声道:“那傻小子走了,婚礼继续——”
一众武林人士被韩惊羽这般两面三刀震撼地说不出话来,飞雪盟主这般厚颜无耻原来都是前任盟主的言传身教。
江知北刚以为自己能逃出升天,却又被推到了新郎官的位置上。飞雪也懒得盖盖头了,直接和江知北拜了天地送入洞房。
两人在布置得喜气洋洋的房间里相顾无言。江知北缩在门边不敢靠近这个女魔头,生怕被吃得渣都不剩。飞雪摘下凤冠,啪啪啪拍了拍身旁的床板:“过来。”
他拼命摇着头:“娘子坐着,我站着就好。”
“嗯?”飞雪哼哼了一声,尾音上扬。江知北立刻低着头小跑了过去,乖乖坐在了飞雪的身旁。
“夫君今日为何迟来?还带了那么一个脑子有病的人前来编什么谎话。”飞雪微微眯起了眼睛瞧着自己的夫君。
江知北心头一颤,这是要算总账的架势啊!他连忙摆手:“我也不知道那个人为什么来。大约是仰慕娘子你的美貌吧。”
“哦?”飞雪双目一沉,“不管他为何而来,你为何从外面进家门?”
“我。。。。。。我。。。。。。”江知北鼓足了勇气道,“飞雪姑娘,其实我与你素昧平生。还是陌生的两个人,如何能成婚呢?”
“男未婚女未嫁,又正当龄,还有婚约在身。为何不能嫁?”
江知北站起身来退后了一步:“婚约!姑娘方才也说了,说过的话都能当成泼出去的水,为什么偏偏抓着婚约不放?!我今天明说了吧,我江知北喜欢小鸟依人的女人,不是你这样的凶婆娘!”
飞雪一愣,呆呆地看着江知北。他说完这话也有些后悔,自己似乎说得太重了,怕是要伤到了她。
“凶婆娘。。。。。。”飞雪呢喃了一句。手慢慢地伸到了腰间,猛地抽出了一根鞭子:“你竟敢如此对我说话!今日我不打得你满脸桃花开,你还不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说着一鞭子便抽了出去。
江知北慌不择路地往后逃,飞雪的鞭子却如雨点般打来。整个云书阁的上空都回荡着杀猪一般的惨叫。
前方酒宴中的客人隔了老远都能听到鞭子抽得啪啪响的声音,听得众人是面红耳赤。这江少阁主房事上的癖好也真是不寻常,也不知那弱不禁风的身子受不受得住。
一顿鞭子抽完,江知北蜷缩成一团嘤嘤嘤地假哭想要博得飞雪的同情。飞雪似乎也觉得打得重了,沉声道:“今后还跑不跑了?”
江知北哪敢再跑,被捉住了又是一顿毒打啊。他抽抽搭搭地摇了摇头。飞雪冷声道:“好了,趴下吧。”
江知北警觉地攥紧了身上的衣服:“你想做什么?”
飞雪眼神微沉,江知北只能认命地一边解衣服一边抽泣着道:“今日算是逃不掉了,只求娘子你对为夫温柔一点。”说着脱完上衣便趴在了床上。今晚他怕是要任人鱼肉了,可怜他存了这么多年的处男身就要一朝丧尽,江知北不由得悲从中来。
等了半晌,江知北感觉后背一凉。他偷眼瞧了瞧,只见飞雪手中握着一瓶金疮药正往他背上抹。
他心中忿忿,这算是什么。打一棍子再给个甜枣,还拿他当人看了么?他早晚要摆脱掉这个女魔头!
待得三日后魔教教主前来,他一定要故意输给他。让这个教主把她带到天启教受到魔教教众惨无人道的折磨!
这样想着,江知北舒坦了许多。这药涂抹得也很舒服,江知北不知不觉睡了过去。飞雪看着江知北呼呼大睡的模样,脸上的肉微微鼓起,还有些气呼呼的,竟觉得有些可爱。不过他睡得熟,飞雪不忍心吵醒他,便自己抱了被子睡在外间。
第二天一大早,江知北百般不情愿地领着飞雪去给爹娘敬茶。他偷偷将娘亲拉到一旁诉苦,却被娘亲狠狠骂了一顿。这让江知北更是悲愤交加,顺带着也更加讨厌这个恶妇。
喝完了媳妇茶,一家人在一处用早膳。言谈间提及了魔教教主之事,江四郎好奇道:“韩兄,石飞廉一事究竟是怎么回事?”
“说来惭愧,小女自幼随我浪迹天涯,经常是食不果腹。所以为了填饱肚子,偶尔也会骗骗不谙世事的少年。”
“原来如此。”江四郎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神色似乎有些不对。江知北心头一喜,爹爹平素最恨人说谎骗人。爹爹若是讨厌她,他便可趁机休了这个恶婆娘。
江四郎叹了口气,对江知北道:“知北听到了没有。飞雪从小便没有母亲,还受了这许多苦。你今后一定要好好待她!”
江知北差点背过气去。这对父女必定是对爹娘下了蛊,否则他们怎么会这样对自己这株心爱的江家独苗苗!不过是刚成了婚,胳膊肘就往外拐了。
“不过石飞廉不是等闲之辈,他可是魔教难得一见的练武奇才。武功修为不在我等之下,雪儿,不如你带知北一同前去赴任。也好避一避其锋芒。”林湮雨提议道。
飞雪点了点头:“伯母说得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