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除了满足了他们个人心愿,另外还赏赐了许多的金银珠宝,一行人可谓是满载而归。
白小卿现在心心念念的就想马上飞奔到国师府去兴师问罪,一脸的急切兴奋,看得一旁的夏冕眯着眼睛直摇头。
“干嘛?”正准备踏上国师府的马车,随百里无襄一起回去白小卿,却一把被夏冕拉住了。
只见夏冕凤眼半眯,嘴角上扬,全身散发着一股诡异的寒气,什么时候又惹到这家伙了?
“娘子,我们的马车在那边。”一只手漫不经心的指向一旁的马车,眼睛却一眨不眨的盯着白小卿看。
“我要去国师府。”白小卿小声的解释。
“嗯,我知道,我陪娘子一块儿去。”紧拉着的手一直不放。
白小卿看着孩子脾气上来了的夏冕,无奈的侧身对百里无襄道:“既然将军也要去,我就不坐师父的车了……哎……”话还未说完,就被夏冕拉起,抱进了另一辆金碧辉煌的马车内。留下眼神晦涩不明的百里无襄。
装饰清雅的马车内,白小卿看着一进马车里就坐在角落里闭着眼睛一动不动的夏冕,无奈的说道:“你又怎么了,好好的又有谁惹你了?”
夏冕轻抬眼帘,幽幽的看了她一眼,又继续闭目养神。
她?白小卿苦笑着,无奈的回想刚刚自己什么时候惹到这位祖宗了。在御书房的时候还好好的啊,他还帮自己向皇帝要了那罗兰石呢,等等……白小卿瞅着夏冕,见他神色一副淡然世外的模样,白小卿心下一禀,糟糕,她只是被师父小小的抱了一下,这家伙该不会是吃醋了吧,所以才那么积极主动的要走了罗兰石,刚刚她还在想夏冕这是转性了,一向喜欢欺负自己的家伙,竟好心的帮自己要罗兰石,果然还是留着欺负自己的。
不过,白小卿千思百转,罗兰石是个好东西啊,反正是要被欺负的命,不如自己送上门?
白小卿慢慢的移走到夏冕的身边坐下,轻声唤道:“相公?”
夏冕的眼皮颤了颤,不为所动。
白小卿顾着
脸颊,再接再励:“相公……景禾……相公……”反反复复,不知疲倦的念叨。
直到夏冕被吵的皱起好看的眉峰,正看一双紫色的水眸,狠狠的瞪视着她:“烦死了!”
“谁让你不理我!”白小卿谄笑着小声嘀咕。
“嗯?什么?”眉峰一挑,看得白小卿心口一跳。
“我是说,相公你怎么不理我啊,要是我做错了什么,我道歉。”白小卿眨着一双波光潋滟的黑瞳,认真的凝视着他。
“哼,那你知道错了吗?”
见夏冕松口,白小卿赶快承认错误,猛点头道:“知道,知道,我不该在师父扑上来抱我的时候让他抱,下次我一定会躲开的。”
见夏冕的脸更黑了,白小卿满心狐疑,难道自己理解错了?
看着正纠结着的白小卿,夏冕满心怨气,这个臭丫头,当着自己的面和别人搂搂抱抱,还在自己面前那么欢快的说出来,岂有此理。
如果白小卿知道现在夏冕的想法一定会吐血,她那里有欢快的说,那明明是严肃认真好不好!
“错了就要受罚。”夏冕看了一眼白小卿,幽幽的飘出一句话。
“罚了就不生气了?”她赶紧问道,等会别罚了还要受罪啊。
“嗯,看你表现。”一把将身旁的白小卿提到自己的腿上,将嘴唇凑到她耳边低声说道,眼中一抹紫色的银光一闪而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