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族长从森林里回来之后,敏感的兽人们就感觉到了一丝异样。
平时经常见到的几个首领同时减少了外出次数,族长也好像去了什么地方。
部落里的许多事情几乎都交给了虎长牙处理,就是捕猎队,族长也很少过问。
这些细节完全不同于往年。
其他人感觉还可以,作为部落里数一数二的雌性,虎兰的感觉更加明显。
虎长牙已经好久都没有和自己谈心了,也没有指导孩子们捕猎。
他似乎很忙,白天忙着处理部落里的事,到了夜晚也不回来休息。
她试着问过几句,都被虎长牙轻松的几句话打发掉,派孩子们去找,也被用几个小玩意哄回来了。
虎朵阿么说那是他有了新的雌性,还劝说她不必放在心上,玩一段时间自然会回来。
可是虎兰不相信。
虎长牙和他阿爹不一样,他对雌性非常挑剔,不会轻易和她们在一起,除非十分喜欢。
最近一段时间,他看的上眼的只有那个该死的叶幸,除此之外,绝对没有别人。
可是叶幸已经跑了,他还能干什么呢?
虎兰非常相信自己的直觉,她断定他一定有大事瞒着她们。
她从小被人捧着,胆大而又娇纵,这样不明不白的情况,一定要亲自弄清楚。
又一个夜晚来临,虎长牙依然派人来通知今晚不回家。
虎兰表面温顺答应,等孩子们睡着以后,悄悄出门,来到屋后面,那里有一个小棚子,里面是她养来玩的小动物。
兽人们从来不在意雌性平时都干什么,虎长牙对她更是宽松,知道她从小喜欢摆弄这些,有时候还会特意去抓点稀罕物。
可是他也从未来过这小棚子,根本不知道里面到底有什么东西。
虎兰看也不看墙角的兔子野鸡,直接走进最里面,蹲下去小心挖了几下,地面露出小半截陶罐,罐子看起来很大,剩下大半截都埋在土里。
她嘴唇凑起,发出极轻极轻的“嘶嘶”声,声音刚落,罐子里倏然爬出一条黑色的长影,几乎是瞬间贴在虎兰的唇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