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与天青相比,谁伺候得好些?嗯?”
季芸完全懵圈,搞不懂李时晏的话是什么意思?尤其“伺候”二字,她都怀疑李时晏是不是脑子有毛病,他可是王爷啊,哪儿来的伺候。
“说。”
季芸愣神之际,李时晏又是一声怒吼,感觉床都震了一下,季芸脖子被掐得生疼,只能认命回答:
“王爷金尊玉贵,伺候人的活,怎么能和楚瑜……”
嘴巴又被堵住,那一句“相提并论”被堵在喉咙里,这一次李时晏丝毫没有怜惜,好几下将季芸疼得大叫出声……
季芸恍恍惚惚之间,才灵光乍现,他说的伺候不是她理解的伺候,要命了,李时晏不该叫瑞王该改名叫醋王才对。
门口的天禄和天羽对看一眼,天禄默默走到院门外,吩咐天铉去将孔流芳带过来,以备不时之需。
天色将晚,季芸被折腾得一点力气都没有,出了一身的汗,她平躺着缓缓喘息。
季芸心想,也就三个月不见,是她身体太差了还是他更厉害了,才三次而已,怎么比第一次的一整晚还痛。
她翻身侧起,与李时晏面对面,鼓起勇气将刚刚的话重提:
“我刚刚会错意了,我与楚瑜之间并无逾矩,我从始至终就只有你一个人,真的,我发誓!”
李时晏用手撑起脑袋,一双桃花眼凝视着季芸,空洞又满含深情,半晌,紧抿的双唇发出低沉浑厚的声音:
“天青怎么变成楚瑜的,又怎么成了你爹娘的义子?”
得到回应的季芸松了一口气,将楚瑜的身世还有林氏夫妇收他为义子的事讲了一遍,她手又扣上李时晏的右手,身子往里凑了凑,眨巴着眼睛撒娇。
李时晏见她还算乖巧,心里也好受了些许,但是一想到楚瑜那张脸,实在是惨不忍睹,他又问道:
“楚瑜,是怎么回事?本王听天铉说你们得罪了宋盈盈,那天晚上他们是想灭门。”
“嗯,我们在汀州上遇上了宋盈盈,与她发生了口角,后来也就不了了之,没想到我们回了青阳,他们便将楚瑜抓去折磨,说起这事我们还要谢谢你,若是没有你派天铉守在这儿,我们都会死,李时晏,冥冥之中你救了我们所有人一命。”
季芸说完话,又往上凑了凑,轻轻吻了吻李时晏的嘴唇,又冲着他甜甜一笑。
李时晏呢喃着“宋盈盈”这个名字,久远的记忆直冲脑海,他刚被罚到汀州时,十分凄惨,直到第二年认识了宋景明,生活才好了些。
宋盈盈那个骄纵的大小姐,初见之后便常常缠着他,幸好没两年她便嫁人了。
他垂眸看了看怀中人,她的性子遇上宋盈盈,确实容易被欺负,他不疑有他,但是脑海中浮现出刚刚那一幕,他实在忍不住发火。
“他受伤后,都是你在照顾的?”
“嗯嗯,你不知道他被扔到门口时,就像死了般,全身都是伤,实在可怜。”
李时晏冷哼一声:“他可怜,你便没日没夜的照顾,这府里是没丫鬟小厮吗?需要你贴身照顾?”
楚瑜受了这么多折磨,她又不能实话实说,况且这一切源头不仅有她,也有李时晏的份,该如何说才能让这个醋王不迁怒楚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