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宁,别跟我这儿发酒疯,没用。
他皱着眉头,以不耐掩饰自己的紧张。
操,刚刚是怎么回事?
他怎么觉得这女人怪得劲的?
这是林恒的破绽,也是阮宁进攻的信号,她早就打算好了,怎么才能尽情的羞辱吴东钦。
与其找个陌生男人睡,不如,睡了他最近的人。
其他的,只是配菜。
你说你们男人是不是贱?
阮宁走近了一步,高耸的胸脯几乎要贴在林恒身上,她朱唇轻启,笑的勾人:
家里要养一个贞洁烈妇,被人碰碰手都得斥责怪罪,结果外面却养了只小狐狸精,每个礼拜偷吃三次,回来连嘴都不擦干净。
她桩桩件件的说,详细到与林恒所知的一模一样。
她很早就知情了。
林恒忍不住退了一步。
这是一场游戏,一场你进我退,你攻我守的游戏。
但凡一方退了一步,接下来的一切,就不是他能控制的了。
怎么,都喜欢骚的是不是?
阮宁把林恒都逼到了墙壁上,一半是酒精使然,一半是燃烧的怒火,
那我教你,怎么才能更好玩。
她仰起头,红唇只差一寸就要贴在林恒的唇上,一只手从身侧滑过来,轻轻按在他胸口赤裸的肌肤上。
手下的皮肤烫且热,心跳有力,甚至有些快。
睡兄弟的女人,不刺激吗?
石破天惊的一句话。
轰的林恒一口气没喘上来。
他的第一反应是:
阮宁疯了。
他的第二反应却是:
干,他竟然该死的硬了。
某亘:今天份的粮产完了(乖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