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府被人们称为刘谦老爷的乡绅,是前年从吉林郡迁来的。到平廓县后,就开始置办田地、产业,还经常支助贫困百姓,很快就在平廓县占稳了脚步。
平廓县城的百姓们也知道这个刘谦老爷,交往广大,府内经常看到在宴请宾客。但被官兵们一说是奸细,都吃惊非小。
监督院的人上前看了看刘府紧闭的大门,把手一挥,对带队的官兵连长道:“让人把门撞开。”
“诺。”官兵连长答应后。
几个官兵抬着一个木桩,对着大门撞去,“轰隆”一声,大门随之而开。监督院的人和众官兵们,一拥而进。
“大胆,此处是参议员刘谦的府上,你们要干什么?”近处邻居远远听到,院内传来的好像是刘府管家、大喊的声音。
监督院的人,上前冷冷问道:“我等奉监督院院长姬大人之命前来,刘谦在么?”
这时候,从后院走出来一个四十多岁的男子,对着监督院的人道:“我就是刘谦,你是谁?你要干嘛?”
这个监督员的人,上前核实了一下,发现确实是刘谦本人,把手一挥,大喊道:“刘谦,你的事发了!抓起来,府内的人一个也别放过,敢抵抗着就地斩杀。”
刘谦一看,就知道自己私通蓟都和箕国的事,被官府知道了。对旁边的几个家丁道:“给我拦住他们。”
说罢,刘谦转身就往后院跑去,企图从后院的秘道逃跑出去。
带队的官兵上尉连长,见此情况,冷笑不止,大喊一声:“射。”
早已准备好的弓弩手们,都纷纷扣动了弓弩扳机,一阵箭雨,上前阻拦的几个家丁,和准备跑回后院的刘谦,都倒在了血泊之中。
监督院的人,走到已经倒在血泊中的刘谦身旁。随手拔出所佩钢刀,一刀把刘谦首级割下,然后对身后的众官兵道:“抓捕其余人犯,给我抄家。记住,手干净点,别学这个刘谦。”
上尉连长和众官兵一惊,看了看这个监督院人,手中还在滴血的人头,齐声道:“诺。”
然后一起向后院冲去,顿时刘府后院就传来了哭喊声。
就在姬康陪同父亲检阅海军的同时,辽地四郡官府,按君侯府的命令,对境内众多的不愿配合辽地工作、企图复国,甚至对外输送辽地情报的门阀乡绅,间谍等展开了统一逮捕行动。
此次行动,辽地大大小小,共计四十七家门阀贵族被抄家,大批的主谋被斩杀,家人则被劳改。而这次按公子姬康的命令,这批劳改人员不遇大赦,不予释放。
这四十七家的门阀贵族,大多为原高句丽的门阀贵族。原高句丽国主朱琮,闻听此消息后,在家一病不起。
在安城听闻此消息后的安知,则对自己儿子,现在安城的县令安远道:“这帮人还是想不开,还在幻想复国。看看辽地现在的情形,这可能么?”
安城县令安远则道:“父亲,幸亏我安城没有此类事件呀!”
安知听罢儿子此番话后,冷冷一笑,对安远道:“远儿,本来我以为君侯年纪甚小,对这种事考虑不周,但结果是为父错了呀!前期杀了一批,但都是抵抗辽军、不遵守辽地规定之人,这让人无话可说,也没有引起这些门阀贵族的警觉和动乱。”
“随后,就将高句丽剩余的这些门阀贵族,随着回归大军,迁徙到辽地其他郡县各个地方,这是釜底抽薪之策呀!你在本地还能闹出事来,但一离开本地,就如水上浮萍。你还想弄出乱子来,这简直是痴心妄想。”
“君侯对我安家已经厚恩了,不但给了为父官职和爵位,还没让你去外地为官。这在整个辽地,都是仅有的一份荣耀。这是君侯感念当初我们父子,在攻打高句丽时所做的功劳呀!这才没有动我们安家。”
“你记住,我们安家现在与君侯是捆绑在一起的,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你今后如果遇到这种事,什么也别考虑。马上派衙役抓捕,镇压就是了,不可自误呀!”
安远站起来,对父亲躬身道:“父亲,请你放心,儿子记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