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去酒吧。”子寒说道。
“你不是说你不喜欢酒吧的吗?”我问道。并不是只有子寒对酒吧的感情很复杂,我对酒吧的感情同样很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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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那天晚上我唱歌的时候,你有在听吗?”子寒问道。那晚上我的心全放在了白洁身上,只是看了她几眼,只知道她唱歌很好听,她也冷得很美,像她歌里的那只十二种颜色蝴蝶。“我想唱歌给你听。”
舞台众目睽睽之上,子寒唱了一首卫兰的‘离家出走’,歌声折射着流离的光影,打动了在场的每一个人,以致很多人不由地跟着她哼唱起来。这个夜晚,这个寒冷的女孩子,让我突然有了心痛的感觉,那双丹凤眼风情万种、颠倒众生,与我的目光纠缠着。在她如同天籁般的声音中,我的灵魂越过漫漫夜色向她飞去……
办公室的情人72
是不是失意脆弱的人特别容易空虚,特别想要用酒精、尼古丁、性、甚至毒品来麻醉身上心上的痛楚?我还是不算特别空虚的,在宿舍小区里与子寒拜拜那一刻,她那双丹凤眼媚惑着我,告诉我她能让我忘却世间一切烦恼,她冰冷的嘴唇缠 绵上来,我拒绝了,也没敢去看她泪盈满眶的眼睛……独自烂醉着爬上了自己的宿舍。
林魔女关于形象代言人和广告创意的决定一出台,公司里蛙声一片,抗议不断。人人叫着为何要重用两个不入流的新人,从形象代言人到广告创意到广告视频都是我和陈子寒为主角。
可是反对归反对,还没有人大胆到与林魔女分庭对抗的程度。
公司请了个广告团队,到野外拍一段对讲机的广告视频,都是专业的摄影师、造型师……我没见过这种阵势,手足无措的。
到了郊外,造型师给我们化了妆,‘旅游探险者’。穿上迷彩裤,穿上让肌肉显得很大块的黑色T恤,戴上太阳墨镜,戴上帽子,戴上旅行包。林魔女是不是看上我这身材,让我来拍的广告。
子寒更是不得了,迷彩裤穿在她身上,显得现代感十足,潇洒不凡。白色紧身T恤把她的身材勾勒得凹凸有致。那张冷冰冰的俏脸,黑色的长发,靠在广告团队弄来的悍马车上,酷毙了。我有时候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我在和一个模特拍广告……
一段一分钟的广告视频和几组照片,拍了整整一天,他们能吃午餐,而我们模特不能吃东西,水都不能喝多少。天呐,原来外表光鲜的模特,过得是这么的惨。还要在正午顶着太阳晒,说光线会带来最好的视觉效果,还要找了一台抽水机给我们造人工降大雨……
总之,惨不忍睹。子寒是表演专业出来的,可能她觉得这种表演是正常的,还乐在其中。我则不同了,只希望能快点结束。
晚上八点整,终于结束了,我一上车就又饿得趴倒了,这荒郊野岭的,荒无人烟,没有吃的,必须要撑到湖平市,可是这儿离湖平市还有一个钟头的路程啊。早知如此,我带几个馒头多好……
迷迷糊糊睡着不知多久,车子停了下来,有人说道:“咱先在这吃饭,再接着赶路吧!”
我醒来,见子寒抱着我躺在她怀里,怪不得我睡得那么香,睡在了她柔软的怀中。子寒淡淡一笑:“下车吧,先吃饭。”
一听到吃饭两个字,我这个饿狼跳下车,这儿……很熟悉。
这儿不是翡翠湖上莎织的‘翡翠宫殿’吗!?怎么就钻到这儿来了?我问领队:“这个餐厅的用膳价格高昂……”
领队瞥了我一眼说道:“你傻呀!?又不是我们开钱你怕什么?我还恨不得吃更贵的!公司报销你还舍不得吃啊?”
“这么贵公司也报销吗?”我问道。
“你以为我们这些人一餐饭用去多少?至多不就几万块。咱们是啥公司啊?亿万通讯公司!湖平市通讯行业我们可是第一名的!那些年底公费出游的,outing是最嗨的!去希腊,去米兰,去荷兰,日本啦韩国啦新马泰都看不上眼!!!”
“领队……让您见笑了,我是新员工,不太懂这个。”
“走吧,进去!”
办公室的情人73
我不是嫌贵,我也知道公司不差钱,可我害怕看到莎织,我算个什么身份站在她面前呢?爱的逃兵?可潜意识多少次我又想象莎织会像个真正的女神一样毫无知觉的瞬间出现在我眼前。
一行人进去了,子寒拉了我一下,我看了看身上的这套拍广告拍得脏兮兮的衣服,假如进去后恰巧莎织也在,那不是丢死人了?我把墨镜戴上了,帽子也戴上了。就是莎织看见也认不出我来。
那晚我来的时候是凌晨,餐厅已经打烊,宁静的雍容华贵。现在正值黄金时间,偌大餐厅里几乎座无虚席,幸好,领队已经打过电话预约了。我们进去就在预约的位置上坐下了,与此同时,预约时点好的菜也跟着上了,我狼吞虎咽了起来。子寒像是个温柔的小媳妇,帮我打饭,帮我舀汤。
豪华宽阔的餐厅灯光渐渐暗了下来,彩灯慢慢的亮了起来,射灯把舞台上也照亮了,舞台上一个女子柔柔曼曼上台,唱了一首徐千雅的‘彩云之南’。嘹亮高亢的歌声激荡听众的神经,飘洒之中若有若无抬起裸 露的大 腿,目瞪口呆的观众傻乎乎的望着美 丽的女子,心情激动犹如落入仙境之中。女子性~感的身体激起男人的占 有 欲,像泉水一样一股股冒出性的冲动。
一首歌唱完,台下用餐的听众傻了半分钟才一齐爆出热烈的掌声。女子用美丽的声音嗲嗲说道:“这首歌曲,送给一位姓邢的大帅哥。”
我身旁的子寒也禁不住赞扬道:“这女的声音好优美动听。”
是了!是了!那个女的就是莎织了!!!
她一袭性~感的抹胸裙,款款往我们这边走来,我连忙把墨镜挂好,帽子压低,低着头狂吃饭。子寒看出了我的紧张:“她是不是开红色奔驰那女子?”
我点点头。
在这儿用餐的客人很多人都和她打招呼:“老板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