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没站直,旁边看着他的队员一脚就将他踢回沙发上,厉声喝道:“老实呆着,核实完你信息之前,你依旧是疑犯,再动直接击毙!”
同海被踢的一阵气血翻涌,愤怒的盯着那名队员,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那个雪狼成员居然肆无忌惮,让他有种赶脚,这是一种土匪行为。
但他的确不知道秋利铭所犯何事,他不是选边站队,但却不能目睹秋利铭受折磨。
这不关乎是不是救命恩人一说,这是原则问题。
秋利铭惨叫着,最后,只有一个长音,近乎不呼吸了,薛郎才解开他气血逆行,冷冷的说道:“别拿宗教、追求那一套让自己强大,在我这,什么也不好使,说!昨天晚上你去见的那个人是谁?”
秋利铭跟狗一样,伸着舌头,大口的喘息着,就算想回答,也倒不过气来。
足足过了十几秒,这才颤抖着,声音嘶哑的说道:“求求你,别折磨……我了……那人我一直……没见过……真面目,我只是个过河卒子……”
“他是什么身份?”
薛郎不为所动,盯着秋利铭的眼睛继续逼问。
秋利铭这会没有了儒雅气质,哆嗦着,非常可怜的说道:“他才是队长,也是死神……地下室我从没进去……过……我跟郭泰、安国斌一样,都是赚钱的工具……过河的卒子……”
足足五六分钟,秋利铭连带组织的一些秘密都说了出来,但对于薛郎来说,那些信息只是说明了这个组织的目的,却不能让他知道更多关于还隐匿的人的信息。
他的配合,薛郎却没有一点放松,反到快速拿出已经抽好了解药的针管,盯着越来越虚弱的秋利铭,略一迟疑,随之将针头扎进了他的肌肤。
随着药液的推入,秋利铭似乎精神开始好转,喘息了几口,突然爆发出怪笑,盯着薛郎,满眼的嘲讽之色。
薛郎眉头皱了皱,放下针管,再次抽出金针。
他发现,这个秋利铭虽然没什么武功底子,但韧劲却足够。气血逆行,他还是第一次要给同一人连续使用三次呢。
秋利铭看到薛郎又要来,恐惧的哆嗦了下,随即歇斯底里的怪笑道:“死神,永远隐身黑暗中,你要想见到他很容易,那就是先死了,就可以见到他了!放心,哈哈!我在下面等着你,我真想知道,你小小年龄为何这么冷酷……”
薛郎在他说话的功夫,已经发现了不妥。
秋利铭的气息越来越弱,虽然狂笑,却生机正在流逝。
不好!
他大惊,一把抓住秋利铭的脖领子,厉声喝道:“那人到底是谁?!”
秋利铭却不为所动,声音越来越微弱,目光也开始涣散,断续的说道:“死神……无处不在……你就等着……他的……召唤……吧……”
看到手里的秋利铭只有出的气,没了进气,瞳孔也放大了,薛郎这个恼怒。
这叫什么来着?煮熟的鸭子飞了……
两个重量级的人物,一个强行突破了限制,让自己错手击杀,另一个明明解药注射了,却依旧死在了眼前。
这特么的怎么搞的?
薛郎盯着气息断绝的秋利铭,想不明白这是为何。
足足运气一分多钟,这才收回心神,看了眼已经死透的秋利铭,深吸了口气,走出了房间。
同海见薛郎独自走出,再次站立起来,却没有说话。
薛郎走到他的跟前,看了眼他,随之挥了挥手。
那名负责看着的队员拿出钥匙打开了他的手铐,随之站立一边。
同海活动了下手腕,冷冷的说道:“我现在都怀疑,你真的是雪狼突击队成员?”
薛郎笑了笑,说道:“你知道他们有什么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