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我想知道,当初你为什么不跟我解释。”余初修深知自己根本没法在云邪面前撒谎,于是认真地询问。
“解释什么”
“解释你、你是女人。”
“我为什么要解释”云邪奇怪地问道。
“这样你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和风先生在一起啦。”
云邪停下脚步,看了看余初修那张稚嫩的脸,无奈地笑了笑,小孩子也是天真无邪的。
“为什么要名正言顺,谁给我正名,谁给我顺言他们凭什么给我正名顺言”
云邪问地太里所应当,以至于余初修脑子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转,就这么呆呆地看着云邪。
云邪摇摇头,余初修的观念实在是太落后了,她必须要教一下他了。
“初修,人活一世,不能够让所有都满意,那就让自己满意就好了,别人如何看我,如何评价我,这些我都不在乎,自己活地潇洒就好,没必要取悦别人。”
余初修看着云邪豁达的样子,突然醍醐灌顶,豁然开朗。
“所以你之前不解释,是因为你根本不在乎别人怎么看你对不对”
“对也不对,因为我至亲的人都会理解我,他们怎么看我,我会在乎,我会解释,但是别人怎么看我,我没那份心情去解释。”
余初修眼中掠过暗茫,云邪之前并未同他解释。
“我这么跟你解释,你能理解我么”云邪慢吞吞地说道。
云邪回到自己住的院子的时候,小尾已经迫不及待地撒泼般地冲进了云邪的怀抱,风御天立在院子中,身后的夕阳不及他的半分风采。
风御天缓缓上前,抓过云邪的手腕,手微微翻转,云邪的手掌摊在风御天的眼下,手上的水泡很多都已经被挤破,而且由于和余初修过招,时不时双手着地借力,所以有些伤口上甚至嵌入了小小的石块。
伤口看起来十分地惨烈而悲壮,只是云邪一张脸上面无表情,眼睛看向被风御天抓着的手上,眼神像是在看一双不是自己的手一般。
风御天的脸色微微一沉,眼中眸色凝重。
云邪笑笑,想要收回自己的手,但是她根本挣脱不开风御天的钳制,他轻轻地捏着她的手腕,就让她一点都反抗不了。
“御天,我去处理。”无奈她只能示弱,如果她现在告诉风御天,曾经她出任务,双手被碾压成粉碎性骨折恢复了整整一年才能够拿枪,当时她哼都没哼一句,想必风御天一定不会叫她好过,也不会叫她哼一声。
“小东西,你太不珍惜本座的东西了。”风御天居高临下地看着云邪,黑眸中好似酝酿着什么风暴,眨了眨眼,又好似什么都不见了。
云邪手握成拳头,将伤口遮住,笑盈盈地贴上前去,讨好地说道:
“下次不会了,这次放过我,恩”
风御天冷哼一声,表示不买账。
云邪眨了眨眼睛,想起之前她好像也没干过什么色诱的事情,只要一个催眠就搞定的东西,没必要自己贴上去啊。
这下犯难了,她该怎么做呢
仰头看着高大的风御天,云邪脑中灵光一闪,踮起脚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吻在了风御天的下巴处。
收回攻势,回到原地,笑眯眯地看着风御天。
这一切做的太像有预谋的样子了,行云流水,简直可以媲美云邪炼丹的风采。
风御天低下头来,冷冷地说道:
“重新来过。”
云邪哈哈一笑,倒也是一点也不别扭,用另外一只空着的手勾过风御天的脖子,毫不害羞地直接送上自己的唇。
夕阳西下,橙色的阳光在两人的轮廓上打上一层金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