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至别人于死地的是他!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沈君亚三翻两次的陷害我,难道要我像傻瓜一样任由他陷害下去吗?”如果不是沈君亚先招惹他,他怎么可能会做出这种事?
“你以前都不会这样的……。”龙天翔望着他,很是不解,为什么一个人的性格会变得这么快?就做是对方要置他于死地,他也不会连兄弟之情也不顾呀!
二年前的车祸也是沈君亚唆人设计的,沈君浩不也念在是亲兄弟的份上原谅他了?为什么今天却一定要反抗到底呢?这么对干下去,到最后很有可能会两败惧伤,谁也讨不到好处!
“沈君浩,如果你够清醒,就应该马上中止一切不。良行为!”龙天翔低叫道,作为他最好的朋友,他不想看到他一步步往邪路上靠!
“闭嘴!”沈君浩怒吼着出手,抓上龙天翔胸前的衣服,猛地将他推到墙上。怒目圆睁地瞪着他,吼道:“龙天翔!我老婆和女儿天天呆在监狱里受苦受累!你能体会得到我的心情么?那是一种比死更难受的滋味!你根本没有尝试过的滋味!”
龙天翔愣了一下,盯着沈君浩近在咫尺的脸,痛苦到绝望的脸。他还是头一回看到这个样子的沈君浩,没错,他没有品尝过他所说的滋味,但是他能想像得到那有多痛楚!
突然就觉得沈君浩的过激行为属于正常反应了,任谁也没有办法忍受妻女被别人这般陷害呀!
龙天翔将他的手从自己的胸前扯了下来,注视着他平静地开口道:“如果你非要这么做的话,我也不多说什么了。但是有一点我还是要重复一次,你这么做,很有可能会把自己推入火坑。你想像一下,几个月后你的女儿出生了,如果失去了父亲,她和杨寄琴是不是要比现在可怜一百倍?”
沈君浩挫败地垂上手,后退一步,双手撑在车子上,痛苦地晃了晃晕沉沉的脑袋。他的大脑,已经乱了,被仇恨搅乱了,根本没有心思去深想这个问题。
已经被仇恨逼急了的沈君浩最终没有冷静下来,依照计划行事。货物在国外一拖在拖后,终于在三个月后利用空运抵达上海。
看着沈君亚那张得意的嘴脸,沈君浩仅有的一丝罪恶感便消失掉了。
“爸,设备马上可以通关,然后可以直接送来公司了。”沈君亚好不容易完成了件完美的工作,心里自然高兴。
“虽然设备拖得有点久,不过总算安全抵达国内了,不错,再打个电话催催,叫他们快点把设备送来。”沈建安道。
沈君亚的助理应了声,走出会议室打电话去了。
沈君浩安静地坐在椅子上,冷眼旁观着沈君亚的一举一动,嘴角掀起一丝冷笑,他高兴得太早了!别以为只有他沈君亚才会使那些不入流的手段!
一向不耻使手段这种行为的沈君浩终于也沦陷了,做了一回让万人不耻的行为,原因无它,只因为沈君亚有眼无珠地惹上了他最心爱的女人。
回到自己的办公室,沈君浩却感觉不到丝毫的快。感,沈君亚马上就要受到惩罚了,他也可以替杨寄琴母女报仇了。可为什么他的心里却没有一点点的高兴呢?也许是因为太想念杨寄琴了吧,他是这么安慰自己的。
某监狱里,杨寄琴抚着已经足有八个月大的肚子,偷偷躲在床。上,双眼盯着花白简陋的天花板。心里一直在思量着接下来该怎么办。
她已经尽可能的不在众人面前露面了,因为害怕被人看出她严重走样的身材下,胖得有些离普的腹部。
大家都出去活动的时候,只有她一个人称病躺在小床。上,数着时间过活。
日子虽然难过,却也已经是即将一个冬天过去,原本能用衣服隐藏的肚子,越来越不好蒙混眼球了,真怕哪一天就被人发现了。
杨寄琴从床。上站起,抱起胶盘准备趁人少的时候把衣服洗了,肚子越来越大,行动自然也越来越不方便了,幸好她的体质还不错,是个能吃苦的女孩。
踏进洗衣房,杨寄琴意外地看到那个喜欢曾经和凌忆打过架的女孩也在,不过他不是在洗衣服,而是——。
女孩听到有人声,慌忙将手中还剩一半的香烟掐掉,反手扔进下水道中。回身,看到是杨寄琴后,慌乱的脸色突然被怒火取代,愤怒地瞪着她骂道:“找死呀!没事乱吓人!?”
“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杨寄琴知道她的个性泼辣,自从上次和凌忆打过一架后,就特别针对自己。所以,也不敢乱招惹她,为了孩子,她隐忍!
“你分明就是故意的!”女子叫。嚣着冲了上来,杨寄琴被她来势汹汹的样子吓坏了,刷白着脸往后一步步后退,退到楼道的方向准备逃走。
“你要做什么?我不想跟你打架!”杨寄琴冷声警告道。
女子冷笑一声:“进了这里,还想扮清高讲素质?你以为你还是在外面啊?众星捧月地把你捧在风头浪尖?你以为这里还是大剧院舞台?!”
“我从来没有想过要跟你做仇人……。”
“你煽动凌忆那个贱。人打我,我还没找你算账呢!”女子倾身上前,双手疯狂地掐住杨寄琴的脖子,前后摇晃着。
等这个机会她已经等得够久了,每次见到杨寄琴,杨寄琴都是和凌忆那帮舍友一起,凌忆是这里出了名的凶婆子,别人自然也不敢对她身边的人怎样了。
今天好不容易盼到杨寄琴脱离队伍,一个人出现在她的面前,她怎么可能会放过她?
“你放手……放开我……!”杨寄琴被她掐得脸色发白,惊恐地拍打着她的手,艰难地逼出这几个字。女子却没有要放开的意思,一把将她往墙角推去。
杨寄琴在她的推攘下,连连后退,突然一脚踩空。
“啊——!”杨寄琴嘴里溢出的尖叫响彻整个洗衣房,身子直直地往楼梯下摔去,几声‘砰’响过后,开始往下一级一级地滚落,最后停在转角平台上。
排山倒海的痛楚瞬间袭击着杨寄琴的每一处神经,疼痛让她蜷缩在地上微微抽蓄着,嘴里艰难地溢国一个字:“痛……。”
在脑子还有一知点知觉的时候,第一个想到的便是肚子里的孩子,她……还好吗?一只手挪到高高隆起的腹部,试图用这种无用的方式来保护宝宝活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