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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沐然,你一定要好好的,你不能这么狠心,不能这么任性地离开我,你不能再折磨我了!”
然而,当严沛呈赶到现场的时候,一切已经来不及了。
车身燃烧着熊熊烈火,就近赶到的消防员正在灭火,他一把夺过消防员的水枪喷了几下后就冲过去。
火灭了,然而,里面的人却已经没有存活的希望了。
严沛呈绝望地发现,他甚至找不到一个完整的尸身。
最后,上来帮忙的人终于把四分五裂的已然被烧焦的尸体集中在了一起,严沛呈跪坐在地上,跪在被烧焦的尸体面前,久久不语。
艾伦和博格看着失魂落魄的严沛呈,满脸悲痛,却无力回天。
艾伦与沐然接触的时候比较多,他甚至一直非常同情她,她没有做错什么,然而终了却落个死无全尸,连死都死得那么悲惨,难道这就是她的命吗?
不过,不管怎样,她都解脱了。不管走得多么惨,但她从此就什么痛苦也没有了。
严沛呈没有让任何人碰沐然的尸体,亲自一点点将其放进一个盒子里,然后拿回了公寓。
回到公寓,严沛呈将盒子放在茶几上,一个人呆坐在沙发上,双目无光,如同行尸走肉。
就在几个小时前,那个女人还在这里跟自己争吵,现在,她还是在自己身边,只是她永远地安静了。
她再也不会跟自己吵架了。
严沛呈就那样呆坐在公寓里,甚至没有移动位置,一天两夜,滴水未沾,粒米未进,形同死人。
这两天里,艾伦在公寓外多次敲门,然而,里面始终没有动静,严沛呈也一直没有出来开门。电话也打了无数个了,但他始终没有接电话。
艾伦非常担心严沛呈,他为了沐然是什么都做得出来的,包括他的命,他都可以不要。
正当艾伦犹豫着要不要强行破门而入的时候,严沛呈终于接电话了,他声音沙哑,问:“是谁做的,查清楚了吗?”
“博格已经调查清楚了,是joe做的,他这次做得太过火了……”
艾伦还要说什么,门突然被打开了,严沛呈从里面出来,与他擦身而过。
“elmer,你想做什么,你要去哪里?”艾伦急忙追上来。
严沛呈停住步子,对艾伦说:“我出去办点事,我不想让沐然一个人,你进去陪陪她。”
艾伦呆愣地站在那里,他知道这是严沛呈的命令,自己只能照做。
严沛呈现在跟一个疯子没有什么区别。
严沛呈离开后,艾伦给博格打电话,让他叫上几个兄弟跟着严沛呈。
然而此刻,joe正在自己郊外的别墅里,完全没有感觉到自己危险的处境,并没有提高警惕,正躺在游泳池旁的躺椅上,和自己的一个兄弟聊着天,一派悠闲自得。
“大哥,我们这次会不会做得有些过火了,要是el戴着太阳镜,穿着泳裤,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说:“怕什么?难道他还会为了一个无足轻重的女人杀了我不成,他现在还不敢对我做什么。他一直拿着手中的筹码骑在我头上,我这次只是想给他一点小小的警告,权衡得失,他还不至于为了那个女人跟我翻脸。不过下次,我就不能保证会不会朝他身边重要的人下手了!”
joe透过墨镜仰望着碧蓝的天空,在心里一声叹息说:“唉,乔沐然啊乔沐然,你注定逃不过炮灰的命运,怪只怪你跟错了人,我不牺牲了你,你也会牺牲在他手里。”
在他们这些每天都在玩命的人看来,人命轻贱,必要时候,牺牲一两个人是毫不心软的,有时候,一条人命,不过是他们游戏中比较刺激的一部分而已。
然而这次,joe却低估了沐然在严沛呈心中的份量,正当他还在感怀沐然的死的时候,院子里突然传来了很大的动静。
joe突然感觉有些不妙,起身的时候,严沛呈已经从不远处向自己走来。
“看来我还真是低估了你的身手,我的地盘,竟然就这样让你闯进来了。”joe在心里咒骂,这些兄弟都是吃干饭的吗?竟然连一个人都拦不住。
joe难以抑制住内心的震惊,呆愣地看着严沛呈,发现他手里什么都没有拿,也就是说,他是徒手进来的,他是怎么做到的?不过,同时,他这是在明目张胆地羞辱他。
joe从来没见过那么可怕的严沛呈,他血红着双眼,满脸杀气,joe甚至能感觉到,他就是来要自己的命的,他竟然有些不安起来。
joe残留的几个手下突然集中起来,将严沛呈围在中间,瞬间展开了一张搏斗。身手悬殊之下,joe这边的人都拿出了手枪,然而却没有一个人成功地打中严沛呈,反而,所有人的枪都从手中掉落在地。
博格带着几个兄弟大摇大摆地走来,满脸笑意,说:“joe,怎么样?我训练的手下,枪法都不错吧?个个枪法了得,连飞过一只苍蝇都能打死,更何况你那么大个脑袋了!你放心,打伤了你的兄弟,我可以负责医药费,这样你走得也放心了吧?”
joe脸色变得苍白,一对上严沛呈的双眼,就能看出他眼睛里的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