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小妹妹,你谁啊,我老缪呢?”
不是……
一般人的话,这个时候不应该是问,你是谁,你为什么这么厉害,或者是别的什么嘛。
靛青对自己的老朋友这个脑回路感到无可奈何。
“我,我是小缪……”
邦邦敲了敲对方的腱子肉,靛青也没啥办法,不说清楚的话,在这种情况下,感觉对方更会有危险。
不如说服对方,让对方好听话办事。
“噢,这样。”
……?这就接受了?
不是,惊讶,不解,或者是什么更经典一些的桥段呢。
“你不奇怪吗?”
“完全没有,从你身上洋溢出来的,青春的光辉,完完全全就是我的挚友啊!”
以及那标志性的,竖起大拇指,露出洁白的牙齿的笑容。
这男人的脑回路,没救了,彻底性的。
呃…
杵在原地,靛青无语了好一会。
“你不怀疑下…?”
单眯着眼,有点儿狐疑的靛青抱着手。
“虽然完全搞不明白,但是这一点我完全确信。”
又比了一个大拇指。
该死,这家伙真闪耀啊。
不过倒也是省下一点儿说明的功夫了。
严肃地叹了一口气。
再度伸手触摸黑色帐幕的靛青又感受到了相同的那种斥力。
简直像是位魔法少女量身打造的一个屏障,恐怕里面也是相同的。
“长话短说,小朱,现在学校估计已经被什么不太好的东西入侵了,从目前的形情来看的话,估计是冲着魔法少女来的…”
“也就是说,现在的学校里面很危险,这些都和你昨天晚上梦到的那种黑色的棋子密不可分,所以你得仔细地和我说一下,昨天的那个梦里面,到底是怎么了?”
灾兽是会自动追踪魔法少女的气息出现的。
如果那些棋子真的会寄生在灾兽身上的话,那么……
眼下估计就是伴着灾兽入侵所带来的情况。
可是这个黑色的帐……
灾兽怎么可能会理解术式的存在,除开基本的能力附带着的屏障地可能性。
那种概率完全接近于无。
难道说,又是血族的手笔么……
靛青的脸色越来越不好看。
而这个时候朱霖地讲述才刚刚开始。
“棋子…噢,你说的是那个黑疙瘩是吧。”
“我就昨晚躺在床上,然后脑瓜仁就一直嗡嗡响,好像是……一直有个声音,在和我念着什么似的,我没有太看清周围是什么地方,不过黑不笼咚的,看起来跟地底下似的。”
“就搁那一直念,你想要什么吗,你渴望什么吗?说得我大半夜睡不着,然后就爬起来晚练了……”
重点不在那些奇奇怪怪的东西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