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筱笑了,“你连什么是爱都不知道,我和你一起,和你与香巧一起,有何区别?不外乎是另一个床伴。”
他眉头蹙得更紧,“我没有床伴,你如果愿意,我会娶你,不是床伴。不过我活不长,然我在的日子,定不会亏了你。”
白筱推开捏着她下颚的大手,“活不长,叫人守寡,很不厚道的。”
他撇嘴,“我死了,你再嫁人,不过是费些事。你这般模样,要找个男人,容易得很。”等他死了,容华定然会照顾她一辈子,他无需担忧,或许那时她年龄大些了,对人间的情爱也看得淡了,接受容华也不是不可能。
白筱哑然失笑,二人之间的事,能被他说成这么个味道,实在是个人才,“方才不知谁说过,不愿意死后戴绿帽子?”
他撇脸低笑,平日总是板着的脸,竟温和如三月阳光,“玩笑之言,你也当得真,我死后你再嫁便是。”
白筱也笑,看着他俊逸非凡的面颊,微微失神,如果容华如他这般,或许他们之间会是另样情景。
他看着她的笑脸,胸口莫名的紧痛,体内燃着的欲望越加高涨,灼哑了他的声音,粗糙的指腹轻抚她的光滑细腻颈项肌肤,哑声道:“我真想要你,现在,我………尽量不弄痛你………”
他从来不曾对女人温柔过,也不是很有把握。
白筱面色微僵,慢慢收了笑,“我想嫁爱我的,而我也爱他的男人。”
他浓眉微竖,“来来去去,还是想嫁莫问?”
白筱轻叹口气。
古越摩挲着她颈项的手指穿过她的秀发,滑到她后颈,猛的将她向自已按近,唇轻贴上自已的唇,垂眼看着她的眼,“你来让我知道什么是爱,不就行了。”
白筱无语,双手撑了他肩膀,想将他推开些,他的身体如铁打的一般,不动丝毫。
他歪头,大手卡紧她的后颈,不容她避开,轻吮了吮她的下唇,“至于我对你,我会学,学到你满意为止,如何?”
“你简直是疯子。”白筱好气又好笑,感情的事,怎么学得来?
正要用力将他推开,灵光一现,反抬脸亲上他的唇角。
他没料到她会是这么个反应,一愣之后,眼里化开喜悦,不再动弹,任她的唇轻贴着他的唇角,她的唇柔如花瓣,她的呼吸带着淡淡似兰似菊的幽香轻轻吹拂着他的面颊。
心中砰然乱跳,过了一会儿不见她再动,略退开些,能看清她面上神情,“你这算是答应了?”
白筱不答,能听见他象是要跳出胸膛的心跳,他对着女人,居然也有紧张的时候。
微微一笑,双手反推为抱,环上他的窄紧结实的腰,手臂收紧,身体慢慢后仰,躺倒下去,臂间的力道,引着他高大的身体向她压覆下来。
他手撑了她肩膀一侧,不让自已沉重的身体完全压在她身上,手指轻划她耳后肌肤,审视着她的眼,“先说好,再下去,我是无法克制的。要么现在打住,我叫人打桶冷水进来降火,要么你就不许后悔。”
第225章玩火自焚(九月1050粉红)
白筱身体崩紧,紧张的咬了咬唇,“不许叫人。”
古越警惕的看了她一阵,一动不动,她过于反常,让他不能不防。
白筱皱了皱眉,他明明欲火焚身,却这般沉得住气,环在他身后的手,碰他哪里,他哪里崩紧,浑身上下,无处不戒备森严。
在他腰间掐了一把,“你过去就这么与女人温存的?”
“温存?”古越微微愕然,这个词甚陌生,从她口中听来,又说不出的柔腻勾人,心神一漾。
白筱翻了翻眼皮,狠狠的瞪向他,“少装,难道你还想说你没碰过女人?”
古越也瞪她,“以前不曾在床上………”话未落,见她似笑非笑的看着他,方知自已失言,尴尬的别脸轻咳了声。
他过去从来不好女色,过去定力尚差,体内毒素发作,如果不借那事排了体内的毒,又压不下欲望,必然引起体内血脉倒流,崩血而亡。
如果不是经不得容华强求,又不忍弃他而去,倒宁肯崩血而亡。
无奈之下只能与那他见了便恨不得捏碎她的脖子的香巧办这事,对男女之事哪来什么渴望,只有厌恶和憎恨。
次次都是巴不是尽快结束,约在何处,便在何处就地草草解决,还谈什么温存,事后在无人处,免不得要吐上一阵。
对白筱却是打心里的渴望,这种感觉对他而言,生平从来没有过。
他不解为何如此,却喜欢这种感觉。
清了清嗓子,重新转脸过来看她,“我不会再碰她。”
“呃?”白筱微微愣神,他何需对她说这些,他是言出必行之人,相思锁的毒霸道就霸道在谁也离不得谁,她且能让他白白的为了她许上这么个诺,害人害已,“你身上的毒………”
“不防,这两年来,我哥哥虽然没能解了我身上的毒,却也试出些门道,加以抑制,也不是非她不可,忍忍也就过了,死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