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给了古越暖床。
于是乎,他便追到了南朝,借着贺兰之手,在古越带小竹去‘明宫’洗礼时搅了一局,趁乱掳走了小竹,然后就照着白筱所说,对她施暴不成,错手杀了她。。。。。。
风荻一脸的黑线,自己这人品和魅力着实差了些。
再细想与容华之间的恩怨,实在没哪样值得他如此记恨,看样子问题还是出在不记得的那些事情上,按这看来,这番说辞又似乎像这么回事,确实存在。
唯一的疑点就是白筱如何知道他对小竹施暴不成,反而错手杀了她,难道白筱在一旁看着不成?
他摊开手掌,看着自己掌心,如果当真是自己这双手杀了自己心爱的女人,可听完这故事,怎么就完全入不了戏,没有一点感觉。
如果说他对以前的事已经忘怀,全不在意,那种比死还绝望的空虚感又从何而来,看见与小竹长得相像的白筱,为何又渴望至此?
于理不合!
重呼出口气,五指一收,握成拳,“带我去看看她的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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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筱懒散的半依在一株木锦花树下的石榻上,看着随风飘落的花瓣,唇角勾出一抹冷笑,“明宫的那婢女打点好了?”
三梅给她递上一碗冰梅子汤,“她本是到了出宫的年龄,所以拿了银子就随着其她到了年龄的宫女一起回乡下去了,奴婢是看着她在驿站上的车,才回来的。无论是谁回头再问,就算不见了这个人,也不会有所怀疑。另外刚刚收到风,说风荻本是朝这儿来的,半路上调了头,朝着‘明宫’的方向去了,估计是冲着那坟去的。”
白筱点了点头,“那坟做得如何?会不会被人认出是新坟?”
“奴婢怕新坟被人看出蹊跷,所以叫她指了一处无人理会的野坟,据说埋的是一个在大户人家里犯了事而被处死的丫头。”
白筱端了冰梅子汤,捏了小勺子,搅着里面的梅子停了下来,“埋了多久了?”
“去年埋的。”
白筱满意的喝着梅子汤,时间也刚好,就算风荻把坟挖开,也看不出什么。
白筱这些日子一直随着古越容华来回折腾,回来后,既要留意着宫里的事态,还得防着风荻,这许多天竟没能安安稳稳的睡过一个踏实的觉。
这时靠了下来,又知风荻不会前来骚扰,崩紧的神经放松下来,便觉得困乏。
梅子汤喝了几口,便搁下了,靠着软枕微阖了眼,昏昏欲睡。
迷糊中又问了几句,“珠儿可还在喊打喊杀的?”
“曲大人也为这事来寻过公主,说珠儿已经不吵闹了,想要见公主,曲大人问公主怎么安排?”
“再将她冷上一冷,我自有安排。”白筱眉头蹙了蹙,要寻个地方,把她好生养着,既不能把她闷得寻了短见,也不能让她被对头寻到,还当真难办得紧。
三梅站了一会儿,不见她再问什么,端了她搁下的剩了半碗的梅子汤,放轻脚步,退了出去。
天未黑尽,风带着些暖意,又不会过于的热,白筱这么歪着,正要睡过去,不知怎么心里莫名的慌乱,猛的翻身坐起,向书房急走,一面唤丫头去叫曲峥。
曲峥匆匆赶来,见她神色有异,平时少见她这般慌张神色,心里也有些发虚,还没发问,白筱已经先开了口,“你尽快寻个隐避的地方,把珠儿转过去。”
“那密室可是最隐避的地方了。”曲峥一头雾水,那密室除了失踪的北皇,他和白筱,就再无人知道。
白筱摇头,“我也不知防谁,只是觉得心里不踏实,你照做便好。”
曲峥念头一闪,难道她是在防北皇?“府中怕是没有安全的地方。”
白筱抿了抿唇,确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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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越练了半天的功,正有些无聊,听下人禀报曲峥求见,心头一喜,“快请。”
跃下床榻,大步朝门口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