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我去见皇叔,我要见皇叔”封卿韶挣扎着要起床,柳灵儿将她拦下,白若扬皱着眉头,来到封卿韶身边。这时封卿韶才发觉白若扬也在,那么刚才……。目光向上移,接触到了白若扬紧皱的眉头和几经掩饰的几乎快要喷火的愤怒眼神,封卿韶呆住了,自己刚才说了什么……?
柳灵儿也发觉了事情的不对,看向两个人,却看不出什么所以然。
封卿韶突然开口,不复刚才的欣喜,略带哑涩“呆子,带我去见皇叔吧,见了皇叔,我在和你解释”
白若扬没说话,伸手抱起了床上的封卿韶,柳灵儿看着这个瞬间变脸的白若扬,刚才的脸上的羞涩和温柔已经不见了。白若扬让柳灵儿带路,抱着封卿韶跟了上去,看着闷闷的白若扬,封卿韶脑中响过一句话“怎么都可以,就是不可以骗我。”
来到密室内,见到了躺在床上的封祁,毒素已经全部褪去,此刻的封祁正在床上同黄云和何君说话。
见到封祁的那一刻封卿韶再也忍不住,还未到床边,已经快要扑出了白若扬的怀抱,快步来到床前将封卿韶放在床边,刚放下,封卿韶就扑到了封祁怀里哭到“皇叔!”
封祁看着扑在自己怀里的封卿韶,怜爱的揉着封卿韶的头,“韶儿乖,不哭了,皇叔回来了。我们去把药拿给你皇爷爷吃掉,皇叔就可以带着韶儿游走江湖了。”
“皇爷爷已经……已经去了,就在五个月前,承受不住皇叔逝世的消息,西去。”封卿韶哭着说完这句话。
“什么!”封祁震惊道。
“父皇已经西去了?还有什么皇叔已经逝世?怎么回事?”封祁压住心中的悲恸,开口道。
“就在二月初五那天,退朝后父皇同韦相正在御书房议论如何对敌冰寒国于我朝北面疆土的侵犯,就见得王喜慌忙冲入房中上报,于雍和宫发现一具尸首,父皇恼他惊驾,正待处罚,却听王喜答到,从那具尸首之上发现皇叔的玉佩。没有了脑袋,不敢确认。父皇大惊,忙冲了去,结果却是令人悲恸的,父皇让人隐瞒住皇爷爷,可是还是被皇爷爷知道了,皇爷爷受不住打击,就……”封卿韶趴在封祁怀中,哭的像个泪人,一旁的白若扬见了,只觉一阵难受。
“什么。”封祁的声音带着颤抖,“你是说,那个在宫中的皇叔死了?他。。是,怎么死的?说道最后,声音已经在颤抖。
“怎么了皇叔?”封卿韶看见了封祁的异样。
“我没事,你快告诉我!”焦急的语气中,眼泪却是决堤了。
“假皇叔的头是被利剑一刀割掉,刀口整齐,凶手很利落,没有一丝犹豫。”封卿韶开口道。
封祁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又道“你们如何发觉他是假的?”声音已经哑了。
“发觉他是假的皇叔,是因为八哥,他听到消息赶了过去,因为知道皇叔胸口的红梅,还特意检查了皇叔的胸口,还是不敢相信这就是皇叔,便在夜间闯入正孝堂,迷昏守卫,带着何尡替皇叔验了身,终于是在红梅之上找到了破绽,皇叔的红梅是皇祖奶奶请金罗大师赐的护身符,打入体内的,而那个假皇叔的是刺在体外的,当夜便求见父皇,父王听后,随八哥到了正孝宫。便开始怀疑起皇叔死亡的真实性,暗中派人寻找皇叔。”封卿韶开口道。
封祁哽咽了,开口道“那是毕祺,我以为将他留在宫中不会有事,没想到。。没想到却害了他!一刀割掉,没受太多的痛苦就好”
白若扬皱着眉头看着那个哭得不受控制的大男人。
封卿韶惊讶中带着难过,看着封祁,“那皇叔为何会离开宫中?离开祺祺的身边?”
“就在初二那天,我准备带着毕祺回丰都,于是便去像父皇请辞。却在父皇门外看见了魏理和刘淑妃,我郁闷为何此淑妃会和魏理在一块儿,便悄悄跟了过去,却见魏理在和她说已经将毒下在了父皇的茶水中,我回了父皇的寝宫,替父皇检查之后发现父皇中了火舌毒,我见毒素还未沉积到可以毒发,便决定带着毕祺离宫去寻解药,毕祺却告诉我他与我同路只会是累赘,让我一个人去。如果父皇召我,他是我最亲密的人,也可以假扮我,让我快去快回。我想想在宫中也没什么事,便将他留在宫中,却没想到,已是天人永隔。”
看着封祁的悲痛,封卿韶将头抬起来看了一眼不远处的白若扬,或许等下,我们也会分开了吧?
伸出手抱住封祁,开口道“皇叔别难过,身体要紧。”
封祁将封卿韶抱住,在耳边说道“让皇叔先静静”
封卿韶点头,对何君说道“君姨,照看好皇叔。我先退出去了”,抬头看向白若扬,道“呆子,带我走吧。回房间。”
白若扬走进,面无表情的将封卿韶抱了起来,封卿韶看了一眼封祁,吊住白若扬的脖子,靠在了白若扬的胸膛,白若扬身子一僵,便听封卿韶开口道“呆子,让我靠靠,我怕我…再也靠不到了。”
白若扬心里霎时疼了起来,鼻子酸酸的,本来想撤开的胸口又停住,将封卿韶抱的更紧,因为心里就是这么想的。
一步一步的向前进,异常的沉重,她在害怕,害怕什么?害怕封卿韶不能给自己一个很好的解释,所以自己一怒之下离开了?她不知道。
回到房间后。
“呆子”。封卿韶看着将自己放在床上便净自走到窗前的白若扬。
“说吧,我希望能有一个满意的解释。”白若扬开口,没有看封卿韶一眼,冷漠的语调。
“我是封氏王朝十公主,而我八哥,是八皇子。我们隐瞒身份,是不想被人知道,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