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一直纳闷儿,刘达为什么不见踪影!
听他这么一说,多半去云州找帮手了。
服软还银子也好,称兄道弟情真意切也好,甚至这家转给父亲的杂货铺,都是稳住自己的手段!
就在这时。
母亲出来了,上下打量着自己。
“可以啊!”
抓着王昊的手,母亲笑得嘴都合不拢:“和闫文清都称兄道弟,幺儿现在出息了!”
“那必须的!”
王昊看着屋里,哈哈大笑:“咱们的好日子,马上就来了!”
王战站在柜台边。
看着手里的账本,皱了皱眉。
“怎么了?”
王昊走进去,对王战问道:“有问题吗?”
王战看着王昊,眼神很严肃:“你刚才和裘老爷算账,每年租金少算了三两。”
也是!
刘勃不给租金,那是无耻霸道。
自己如果不给,岂不是和他们一路货色?
“我会补上!”
王昊点了点头,对王战说道:“不会少他一文钱!”
看着父亲白发苍苍,王昊心里也很不是滋味儿。
能有个杂货铺也好,靠手艺赚点钱,比去采石场卖苦力强。
“还有就是刘勃的货,不少破烂儿。”
王战看着账本,眼神很恼火:“闫文清说一口价,我也不敢反驳。你看……”
“认了!”
王昊心里一动,对王战说道:“已经占挺大便宜,别节外生枝!”
既然是一口价,那就没办法挑肥拣瘦。
这个时候,王昊不希望因为这些小事儿,和闫文清闹得不愉快。
他想用这些蝇头小利稳住自己,自己何尝不想稳住他寻找机会!
“吃亏是福!”
陈玉琴点了点头,笑嘻嘻说道:“小叔说得对,已经得了大便宜,这点小事不计较。”
“你既然做了保长,就好好跟着闫文清做事。”王战脸色缓和了一些,对王昊说道:“他说什么你听着,不许再犯牛脾气!”
这?
王昊笑了笑,没法接话。
现在表面和气,翻脸板上钉钉的事儿。
“听到没?”
见王昊不接话,王战脸一沉!
“知道!知道!”
王昊点了点头,嘴上服软:“从现在起,我听他的!”
“刚好你娘也回来了!”
王战看着母亲,开口说道:“明天咱们摆一桌,请闫文清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