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医生严肃的望着南炎:“她有严重的抑郁症,你们不知道吗?”
“怎么让她一个人过?”
严重的抑郁症?
南炎彻底怔愣住了,他手脚一阵冰凉,几乎说不出话来,南妈妈听到这话只是又不停的哭了起来。
“你让她退役吧,烟儿自己也能开心点。”
“她不想回去就算了。”
南炎坐在椅子上,眼睛红的厉害,声音沙哑的厉害:“我当初就错了,我就错了。”
他那么骄傲宛如太阳一般耀眼的女儿,得了抑郁症,这让谁能想得到?
南阎站在他身边,不甘心的问:“爸,姐姐最近这段时间到底去了哪里?”
少年眸子红的骇然,他从兜里掏出那两封遗书丢在了南炎面前:“她为什么还写了两封遗书?”
“遗书?你姐写了遗书?”
南妈妈拿过那信打开一看,低头看了那封遗书的内容,心口一抽,一阵头晕眼花,受不住接二连三的打击直接晕了过去。
南烟病了,有点严重,医生嘱咐她需要住院,否则孩子很难保下来。
她病的似乎严重了,整个人瘦了一圈,吃什么吐什么,总是控制不住眼泪无声的哭,话也少了下来。
南炎给她办了退役手续,封锁了所有消息让南烟住了院。
他那么骄傲优秀的女儿,没了。
南炎常常望着南烟的背影也无声的落泪,如果最初的最初,他没把人送去部队,就不会发生这一切。
霍渊回到别墅一步一步的走进去,没有见到迎接出来的人,他站在门口仿佛间看见林若若向他跑了过来。
“霍渊,我跟你说,我今天又学会了做一种新的糕点。”
“你不说就算了,没有一个字是我爱听的。”
“你可以去死,你骂我有什么用,难道我会改吗?”
她站在门口前跟他抱怨:“霍渊,你怎么才回来。”
“霍渊,你终于回来了,我跟宝宝等你很久了。”
“霍渊,女儿想你了。”
“先生,夫人不见了。”几个保镖神色慌张的跑了进来。
“不用找了。”男人微弱的嗓音沙哑。
“她不会回来了。”
保镖愣了愣,互相看了一眼,谁也不敢在吭声。
短短过了五月,南烟肚子已经开始显怀了。
霍渊身高挺拔的站在一方落地窗前,透明玻璃对岸是医院楼道一盏盏灯火,室内微弱的珠光投映在他面容,男人的脸部轮廓在灯火中显得幽暗不清。
“先生,南小姐病了。”管家拿着最新的资料走进来向他汇报。
“她得了严重的抑郁症,南家给她找了心理医生,她从国外回来都一直在住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