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诸葛亮水淹三军,大败曹真,并遣魏延领兵追击进攻长安,自收拢大军准备南下驰援永安。诸葛岩会合关兴,五千兵马夜袭吴军水寨,火烧吴军大营。
步协正欲使计突破江防,却被诸葛岩、马衡、雷铜自北面冲入吴军水寨,四处放火,措手不及,吴军大乱退至南寨。却有见兵马从南杀来,忙又遣兵马去拦。
南北两路兵马一齐夹攻,将步协南北两寨冲破,乱军战在一处,战不过半个时辰,又有数十艘战船顺江杀来,呼啸的北风将船帆鼓起,高耸的战船破开粼粼波光,直冲吴军水寨。
“将军,城中守军来了!”看着江面上冲来的战船,阎理拨马至近前道。
“马衡!传令守军别把咱们的战船都烧没了!”
“将军咱们哪来的战船?”
“那都是咱们的,吴军给咱们送来的!”诸葛岩大喝一声,看着三路兵马合围,将吴军围在南寨一角。三路兵马一万五千人马一齐杀向吴兵水寨,直战至天明时分,各将领兵而还。
“将军,吴军水兵楼船二十六艘、战船三十四艘、兵船二十一艘、其余艨艟、小舟无数,尽被我军俘虏!”
“吴军水师两万,斩杀五千二百余,俘敌一万三千余,吴军主将步协带领亲兵跳入江中突围逃走了!”
“诸葛将军!”几人说话间,却见船上走来一将前来拜见,真是永安守将陈到,“江州都督不能拒敌于外,有失守土之责,请将军责罚!”
“吴军背约毁盟,都督能护白帝城要隘有功,不必如此”,诸葛岩艰难地翻身下马,扶着马鞍笑道,“我军亟需休整,善后之事有劳都督,务必收拢水师战船,以备再战。”
“末将遵令!”
营寨中的大火渐渐熄灭,诸葛岩看着尸横遍野的战场和透着血红的江水,精神放松下来,几乎要扶着战马才能站着下令。极度疲惫的骑兵一边笑着一边卸下铠甲、马鞍,就在浸满血色的江边席地而躺沉沉睡去。
诸葛岩被亲兵架着,就在一片狼藉的吴军营寨中选了一处,铺了草席毛毡,盘腿而坐。“不用拘礼了,都过来歇一歇,再跑马没事人要散架了!”众将围拢过来,也顾不上礼仪规矩,也在诸葛岩两侧或坐或卧。
“诸葛将军,我已派遣水师战船而两千步卒封锁长江,阻塞吴军通路,切断江州吴军后路”,不多时,陈到前来禀告。
“有劳陈都督”,诸葛岩缓缓起身,“江州守军有战报传来,吴军人马约五万,主力全在江州城下攻城。如今长江江面和两岸都被我军封锁,众将以为如何?”
“吴军后路被断,已呈孤军深入之势,我军向西可抄吴军后路,向东可突袭夷陵,震慑东吴”,阎理立起上半身道。
“吴军新败,战船皆被我俘获,若水陆夹攻顺江东下,可一鼓作气夺取夷陵”,马衡掏出地图,食指顺着长江指了指永安下游的夷陵。
“可是江州……”陈到低下头道。
诸葛岩看着众将各执一词,心中盘算着,眼睛看向西南方,“此处战报不久就会传到吴军耳中,一旦吴军得知后路被断,恐怕会狗急跳墙祸乱蜀中。”
“不如以水师溯江而上,夺取万县、涪陵,进兵江州,将吴军困在江州”,陈到言道,“末将可领水师八千即刻西进。”
“再以骑兵将吴军四面合围,从旁骚扰,不出半月,吴军无粮可吃,待其力竭之时,便是击破吴军之战机”,马衡补充道。
“都督可知步骘其人?”诸葛岩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