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只是偷偷欣赏别人颜值的小段总被当场抓包。
常容眼睛睁开的一瞬间,段小舞就在他的眼瞳里,看见了自己的双眼。
勾人,简直太勾人了,自己的魂都要被勾走了。
意识到自己快要被常容眼神吸进去的小段总正准备起身,就被那人按住了后脑,又躺回了床上。
“段总,你偷看我。”
常容刚睡醒,声音还带着一丝沙哑,嘴角不自觉上扬着。
被拆穿的小段总也不甘示弱,瞪了瞪眼睛,理直气壮道。
“怎么了?不让看?小少爷什么时候这么精贵,看都不能看一眼?”
看她反客为主,常容闭着眼笑出了声。
“看,随便看,不仅可以看,还可以更过分一点。”
段小舞眯起眼睛看着眼前说话与面相严重不符的人。
“放开我的头,我要起床。”
常容脸上还是笑着,但手里的力道丝毫不松。
“你都又睡下了,还起什么床?再睡会儿。”
知道常容想做什么的小段总也不惯着他。
她找准时机,伸出两根手指,对着常容的胳肢窝,狠狠戳了两下。
人在经历疼痛的时候,能忍受住很久不动,甚至用意志战胜疼痛。
但是痒痒不行,在开始痒的那一瞬间,就会想要挣扎,远离痒痒根源。
果然,常容在段小舞的手指碰到他胳肢窝的一瞬间,收回了自己按住段小舞头的手。
“段总,你使诈。”
段小舞挑挑眉。
“怎么了?你有意见?”
说着,她的两根手指又在空中晃了晃。
常容下意识收紧了手臂。
“没有。”
“没有就起床,我都下楼看了一圈兔子又回来了,你才醒。”
段小舞站起身立在床边,看常容推开被子坐起来。
“你看到那个兔子了?长得好不好看?”
段小舞点点头。
“小兔子的头就和我们上次去露营发现的那只一样好看。”
她一边说一边去帮常容找了两件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