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公的航班是下午,不着急。”
得益于段成雄从小对段小舞的半军事化管理,段小舞是从来不会赖床的性格。
但自从和常容在一起之后,就经常被迫赖床。
“常容,你怎么跟个牛皮糖一样?”
常容说什么都不松手。
“怎么了,我这颗牛皮糖你不是很喜欢吗?”
要是换做以前,谁会相信平常醉心科研,从来都是不苟言笑的常容,现在能这样满嘴骚话死皮赖脸。
段小舞转过头看着常容的那张俊脸,这人眼睛还没睁开呢。
既然常容不让她起床,她索性翻个身面对着常容。
“前天你和松子在回来的时候,眉来眼去的,是不是有什么秘密?”
“大早上的,你才醒就问我别的男人?”
“……”
大哥,你会不会抓重点?
段小舞不给常容胡言乱语的机会,正色道。
“我跟你说正事儿呢,你们到底在说什么?”
常容终于把眼睛睁开了。
眼皮刚刚睁开,段小舞就在常容深邃的眼瞳里看见了自己的眼睛。
男人像抱一个毛绒玩具一样,把段小舞整个人圈进自己怀里抱着,才低声开口。
“松子说,他确定了,野子就是当年送他小石头那个女孩儿。”
段小舞皱着眉想了一下。
“难怪,昨晚说话的语气怪怪的。”
常容深吸了一口气,又重重呼出来。
“你说你操心这些做什么?昨晚回了卧室连我都不理,自己就睡了。”
前天晚上,段小舞原本就心情不好,在常容从她身后抱上来的身后,就一胳膊肘给人打一边去了,连续两天晚上都没有让常容能够在她身上胡作非为。
想到这里,常容闷声闷气地说。
“要不是看松子和野子跟我俩的关系,就他们这样打扰我们的夫妻生活,我指定报复回去。”
段小舞听着常容的抱怨,突然笑了。
常小少爷记仇着呢,她很早之前就知道。
待在常容怀里又自己思考了一阵,段小舞再次开口。
“看松子那样子,估计自己也没想清楚。”
常容闭着眼睛。
“放心吧,别看他平时跟个痞子一样,在正经事上,他还是很谨慎的,不会贸然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