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桑正看着远处失神,突然感到背部传来一阵温热,当即顺势倒了下去。
倚在对方肩头半晌,桑桑都不见项邈有什么反应,忍不住笑了一声:
“怎么,下来的时候,不还一副恨不得将我生吞活吃了的样子么?”
说罢,桑桑抬手将对方的手臂扯到自己腰身上。
等觉察到一股力量牢牢将自己环住之后,桑桑整个身体彻底放松了下来,长舒一气。
听着桑桑舒出的气息中满是疲累,项邈心疼的要命,小声问她这两年都忙了些什么。
桑桑笑着表示自己这两年说不忙也不忙,毕竟从头到尾就干了一件事——
骗取项景信任。
说忙,那也忙的要死,忙着发展天宝楼,忙着修剪太子羽翼,忙着帮皇帝查抄势力,忙着与南蛮打交道,忙着存自己的小金库,忙着给项邈擦腚,忙着……
“等等,给我擦腚?”
“不然呢?”
桑桑抬手对着项邈额头一弹:
“你当真以为,朝廷安在西北地区的势力个个对你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么?那是他们保命的药方或者全家老小在广陵做客呢。”
当然,这些桑桑可以理解,因为当时项邈忙着瓦解拉拢蒙部势力,实在是分身乏术。
自己既然对齐许下从一而终,唯你无他的承诺,那自然会出手为其扫清路上的阻碍。
只是有件事,桑桑实在是恨不得动手打项邈脑壳:
“严承被抄之后,项禹让你在江南一带帮他运作一番,你还真敢答应啊?”
桑桑知道项邈一来是出于情分,二来是觉得自己老巢窝在西北,南方的人脉与势力放着也是放着,用用也无妨。
殊不知那些忠于项邈的南方势力大多都倾向了太子,项邈但凡出手运作,难保不会受到牵连。
事发突然,桑桑也来不及多想,断然出手将其全部铲除。
“若说我这两年做出什么损害你利益的事,那就是我将你在南方朝政上的人脉与势力都清的一干二净。”